“我的眼泪？”楚曜对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询问道：“路道友，你到底想要我的眼泪干什么？”

说到底，他跟路漫漫只是萍水相逢，她没有必要为他炼制解毒丹，和花费大堆的灵石为他护法！

那套净化之术根本不值得她为他做这些事情，且这两者之间的价值也不相等。

他实在想不出这到底为什么？

似是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路漫漫也不打算再瞒着他，便对他娓娓道来。

“我曾经答应过一条龙要帮他完成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就是净化无尽之海，让这片天地的灵气得以恢复。”

“因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你，且知道你的体质是无垢之体，而你的眼泪就是能净化泉眼的必要之物！”

话落，路漫漫嘴角便勾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似是为自己当初做出的轻率决定而感到懊恼。

“可我流不出眼泪来怎么办？”楚曜望着前方的海水，悠悠道：“你现在也找不到那泉眼所在的位置！”

是的，他就是个淡漠的人，是流不出眼泪来的，就算她真的找到了那泉眼所在的位置，他也帮不上忙。

路漫漫摇了摇头，温声道：“你不是流不出眼泪来，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楚曜现在流不出眼泪来，就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伤心。

或许，他早已习惯将自己的内心给封闭了，不想将自己脆弱的一面表露人前。

“路道友，你说的都对，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呀！”楚曜停顿了片刻，迟疑道：“万一我真的流不出眼泪来，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