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你选择咨询的情报等级，是天级。我们将根据你咨询的问题，每一个收取十万到五十万不等。”老者神色温和的道。

虽然，猜到价格很贵，但此时听老者说出来，杨凡还是暗暗咋舌。

一个问题，最低都是十万，最高的五十万。如果问个七八个问题，很可能就上百万，甚至数百万灵石出去了。

杨凡收起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问道：“十九州有一个隐藏的暗处，且非常庞大的势力，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其实问的就是甄无衣，以及那位女子背后的势力。

而现在，杨凡是要来确认一下。

等了片刻之后，杨凡看到老者摇了摇头。

“不愿意回答，还是不知道？”杨凡挑了挑眉。

“不知道，在我们的情报信息之中，没有你所说的那种隐藏在暗处，且又非常庞大的势力。”

老者喝了一口茶，笑道：“这第一个问题，我没回答上来，不算。你重新问吧。”

杨凡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难道自己猜错了。

甄无衣和那女子背后的势力，其实很小，所以才隐藏得如此之好。

本来，杨凡想来确认那个势力的存在，并且还想了解一些关于那个势力的信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就算继续问，杨凡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毕竟无影商会完全不知道这个势力。

“好吧，我没什么想问的了。”杨凡耸了耸肩，起身就准备离开。

不对，还有一个问题。

杨凡重新又坐下了，看着老者，问道：“我要找一个人，她叫林青彤，你们知道他现在的具体位置吗？”

老者苦笑道：“这个问题，我还是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杨凡很无语，问了两个问题，对方一个都不知道。他还专门选择了，天地人，三个情报等级中，最高的天级。

可结果，杨凡很失望，忍不住吐槽道：“你们这情报楼，也一般般啊。”

老者也不生气，微微笑道：“能够被九天风云录候补名册的第一人，同时也是十九州炼神境第一人的杨凡，评价为一般，已经算很不错了。”

见到对方认识自己，杨凡先是比较惊讶，接着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