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城主一时间也是满心的疑惑,完全不明白宅院中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故,也不清楚他那两个弟子到底遭遇了什么。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令人感到惊诧的一幕。可就在淮安城主当机立断,凝聚出一个充满恐怖力量的巨大灵力手掌,企图将这个小辈如同蝼蚁般轻松抓到手中之时,那名刚才还在办公室中与他商谈要事的金丹期后期的修士,突然间以一种极其隐秘迅速的秘法,向他紧急汇报了严昊魂牌碎裂的消息。这一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淮安城主的心中引爆,将他原本就已经紧绷的神经彻底炸断。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和猫捉老鼠心态的他,瞬间收起了所有的轻松与悠闲,心中的怒火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暴怒之中。他此刻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先把眼前这个神秘但弱小的小辈迅速抓在手中,从他的口中或者灵魂深处挖掘出事情的真相。
同时,淮安城主也毫不迟疑地施展出自己强大无比的神识,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向着严家的宅院横扫过去。只不过,严家宅院上方笼罩着一层经过刘宏修改过的复杂的阵法,这阵法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极大地阻碍了淮安城主的神识探查。淮安城主不是不想击破这阵法,只是这阵法过于坚实,若要击破,必然要多费一番功夫,这样一来得不偿失。于是淮安城主竭尽全力,用神识扫描到一个粗略模糊的大概情况。但就这匆匆一瞥、粗略的扫描,淮安城主就已经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感知和丰富的经验,察觉到了整个严家宅院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没有了丝毫生命的迹象,仿佛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被诅咒的死亡之地。可最令淮安城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这个看似弱小的金丹期前期小辈身上时,这个小辈竟然在一瞬间爆发出了一种只有元婴期修士才能够拥有的惊人速度。而且,这小辈动作敏捷至极,迅速地使用出了一个形状奇特、呈三角形的飞行法宝。那飞行法宝散发出神秘强大的力量波动,瞬间将这小辈的速度提升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极致境界!
淮安城主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身形一闪,直接朝着这小辈飞速追去。同时,他迅速地以秘法向城中各部门的管事下达了紧急命令,要求他们立刻封锁全城,实施最为严格的全城戒严措施,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此时的淮安城主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无论如何也要先把这神秘的小辈抓到手。然后,再去仔细清查是否还有其他的同党参与其中。其实,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淮安城主的脑海中已经如同闪电般涌现出了无数种可能的猜测和推断。尤其是看到这小辈所使用的法宝如此厉害,威力非凡,淮安城主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怀疑,他只以为这小辈是某个深藏不露的政治对手派来的冷酷杀手,专门就是为了铲除他最为得意的弟子,从而打击他的势力和威望。可当他回头一想,又觉得这个猜测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矛盾。这小辈明明只有金丹期前期的低微修为,怎么会被委以如此重要的任务?要派也该派点高手才对啊!
这巨大的矛盾和重重的迷雾一下子便把淮安城主直接弄懵了,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思考之中。但越是这样扑朔迷离的情况,淮安城主越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必须要把这金丹期前期的小辈抓到手。他已经想好了,要么通过酷刑审问,从这小辈的口中一点点撬出背后隐藏的真相和阴谋;要么就直接施展抽魂炼魄的搜魂手段,从他的灵魂深处强行获取自己想要得到的所有关键消息。于是,淮安城主毫不迟疑地操纵着他凝聚出来的那个仿佛能够遮天蔽日、蕴含着毁天灭地般强大力量的大手,如同一只穷凶极恶、张牙舞爪的凶猛巨兽,带着无尽的威势和压迫感,向着刘宏所在的方向疯狂地追击而去。淮安城主自己也施展出了惊世骇俗的速度,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以一种几乎要将空间都撕裂开来的极快速度,朝着刘宏逃遁的方向急追而去。可是,令淮安城主感到无比震惊和恼怒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在短时间内无论如何都无法追上前面那个如同流星般风驰电掣、转瞬即逝的三角形飞行法宝。那飞行法宝的速度之快,简直达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仿佛它已经超越了世间一切常规的速度极限。
其实仔细思考其中的缘由,其实也不难理解。刘宏所驾驶的风行舟,从一开始其初始速度本身就快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令人目不暇接。再加上风行舟内部布置的那些精妙绝伦、巧夺天工的阵法不断地发挥着强大的作用,为其提供了持续不断、汹涌澎湃的推动力,使得风行舟的速度能够不断地提升。这些阵法原本就具备着各种各样的能力,比如有的阵法能够巧妙地将风行舟行进方向上的空气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干净利落地排开,使得风行舟就像是在毫无阻力、一片虚无的真空中飞行一样,完全不需要考虑空气阻力所带来的种种束缚和影响。从纯粹的理论角度来说,风行舟在理想的状况下确实拥有着无限加速的潜力,仿佛没有尽头。然而世间万物皆有其自身的局限性和无法逾越的边界,哪怕是这些精妙无比的阵法也不例外。当风行舟的速度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阵法终究是无法再将前方那无尽的空气继续有效地排开,其加速的能力也就不可避免地达到了一个难以突破的瓶颈。
小主,
淮安城主眼见自己无论如何竭尽全力,在短时间内都根本追不上前方那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的飞行法宝,心中的怒火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愈发旺盛,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从鼻子中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紧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决绝、不顾一切的光芒,决定不再拘泥于常规的手段,而是打算使用一些威力巨大但难以精准控制、充满了不确定性,有可能直接就将刘宏抹杀的攻击方式。
只见淮安城主直接取出了一对神秘耀眼、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的金铙。这对金铙刚一出现,便在淮安城主浓郁磅礴的强大灵力的环绕下,如同得到了神灵的赐福一般,迎风见长,瞬间由原本仅仅碗口大小迅速膨胀变大,变成了一对约有丈许、中间高高凸起的超大金铙。这对巨大的金铙悬浮在淮安城主的头顶上方,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如同两位忠诚无比、威风凛凛的卫士,紧紧跟随淮安城主一起极速飞行。它们的存在仿佛为淮安城主增添了无尽的威严和力量,使得他看起来更加令人敬畏和不可侵犯。
紧接着,令人惊奇的是,没见淮安城主有什么明显的动作,淮安城主头顶上的两片金铙却仿佛心有灵犀、彼此相通一般,自行极其默契地分开了。下一刻,它们以一种雷霆万钧、排山倒海之势重重地拍击在了一起。那瞬间产生的冲击力和能量波动,足以让天地变色、山河颤抖。然而令人感到无比奇怪和震惊的是,在这如此强大剧烈的碰撞之下,周围却没有传出任何人们预期中的巨大声响,仿佛声音在这一刻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吞噬。只是能看见一道肉眼清晰可见、极其强大又诡异的波纹,如同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涟漪,迅速地从金铙处猛然间向刘宏所在的位置迅速地扩散而去。毕竟现在刘宏和淮安城主以同样令人咋舌的速度朝着同样的方向飞行,在某种特殊的角度和状态下,二人在短时间内处于一种相对静止的奇妙状态。
以刘宏的角度来观察,自然是能够极其明显地感觉到有一道充满威胁和危险的波纹,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朝着他这个方向铺天盖地地扩散而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无法抗拒的力量。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精神紧绷到极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密切关注着淮安城主一举一动的刘宏,在监测到那道致命波纹的瞬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和疏忽。他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极度的紧张,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暴起的青龙,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压迫感。刘宏以一种几乎超越了人类反应极限的速度和敏捷,立刻控制着风行舟做出了一个极其惊险、令人心跳停止的眼镜蛇机动。风行舟在他的操控下,如同一条灵动无比、矫健敏捷的游龙,瞬间直直地向上方飞去,以一种极其惊险精准的方式,成功地躲开了那迅速扩散而来的致命波纹。随后风行舟在半空中机身一转,动作流畅自然,犹如一只敏捷的猎鹰在天空中瞬间改变方向,毫不犹豫地调整好姿态后便又毫不犹豫地继续朝着暗影禁域的方向疾驰而去。
可就这么不到一息的一个极其短暂又惊险万分的躲避动作,尽管刘宏凭借着雅兰的辅助、自己出色的驾驶技术和风行舟的卓越性能成功地避开了那道可能致命的波纹,但却在不经意间让淮安城主和他之间的距离悄悄地拉近了些许。这一微小的变化,对于刘宏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仿佛死亡的阴影又悄悄地靠近了一步。淮安城主看到自己的攻击竟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虽说没有直接将刘宏一举击落,但却成功地逼着刘宏不得不进行如此惊险又高难度的机动躲避,从而使得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缩短了一些。既然这看似简单粗暴的攻击方式有如此显着的效果,淮安城主便毫不犹豫、毫不留情地决定加大攻击的力度和频率,誓要将刘宏置于死地。
只见那金铙在淮安城主的上方开始以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节奏快速猛烈地拍击起来。每一次的拍击都如同一次小型的宇宙爆炸,引发一阵强大到令人胆寒的力量波动。一阵阵波纹或横或纵或斜,如同无数把锋利无比、无形无质却又能够杀人于无形的利刃,朝着风行舟毫不留情、铺天盖地地劈砍而去。刘宏驾驶着风行舟,在这如同暴雨般密集致命的攻击下,为了躲避这些如影随形、无处不在、随时可能要了他性命的致命波纹,一会儿向左急转,一会儿向右猛拐,随后整个风行舟在瞬间倾斜到一个极其危险的角度,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控制。然而刘宏一个动作便让风行舟肚皮朝上飞行,做出了令人匪夷所思、超越常规的高难度、惊险万分的机动动作。
这样紧张激烈、令人窒息的躲避所带来的代价,就是他和淮安城主的距离在每一次的惊险躲避中进一步被拉近。如果继续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很快就要进入淮安城主的法宝操控范围,面临淮安城主所操控的那些强大无比、神秘莫测的法宝和神通的直接攻击了。
刘宏心里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修为和实力,根本无法承受那样毁天灭地般的强大攻击。一旦被淮安城主追上,等待他的几乎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现在,在刘宏的手边摆放着一枚威力巨大、足以摧毁一座城市的反物质炸弹,一枚能够引发空间裂缝震荡、让整个空间陷入混乱和崩溃的危险炸弹,以及一个充满了未知和变数的随机传送阵阵盘。风行舟座舱内的阵法释放出的绚烂光芒,如同梦幻般的彩霞,映照在了炸弹那冰冷坚硬的金属外壳上。闪烁的光芒中,仿佛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只元婴期大圆满的老虎和一只同样达到元婴期大圆满境界的狐狸二者都身受重伤、惨不忍睹的凄惨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