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自认无论多么的谨慎小心都不过分!
刘宏把炼制室布置的阵法又进行了一番精心的调整和强化,每一道符文都进行了强化,每一条灵力脉络都重新梳理。他甚至还不惜使用了一些珍贵无比的上品灵石和炼制法宝的稀有材料,放弃了所有防御功能以确保阵法的强大和稳固,能够抵御外界的任何窥探。紧接着,刘宏留下了一枚玉简,待到墨老板进入炼制室时,这玉简便会自动感应到墨老板的气息,瞬间飞到墨老板的面前,向他传递刘宏已经悄然离开的信息。
紧接着,刘宏在曹端曹华那充满好奇和不解的目光中,施展强大的法术,控制着地面的几块沉重的方砖缓缓飞起。然后,刘宏满脸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般温暖亲切,对曹端曹华说道:“孩子们,我们来一起玩一个有趣刺激的游戏吧!这个游戏叫做钻地道,一定会让你们开心不已,乐在其中的。”
曹端曹华毕竟才刚是五岁多的小朋友,心思单纯如白纸,尚未被世间的纷繁复杂所沾染。听到刘宏这么说,他们的眼睛瞬间就绽放出了开心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闪耀着纯真和喜悦。两个小家伙兴奋地异口同声说道:“好呀好呀,我们最喜欢和爸爸玩游戏了!”
刘宏极其小心地向墨老板传音说道:“我此刻身心俱疲,需要暂且休息片刻。倘若期间有生意找上门来,你可以直接进入炼制室将我唤醒。”
墨老板彼时正站在柜台后方,神情专注且略显疲惫地整理着东西。当他那原本有些混沌的思绪接收到刘宏的传音之后,瞬间如同被冷水浇醒,赶忙集中自己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精神力,同样小心翼翼地向刘宏传音回复了一声“是”。回复完毕之后,墨老板便如同一只受到了极度惊吓的兔子,全身紧绷,不敢再有哪怕一丝一毫打扰刘宏的举动,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触怒对方,给自己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
此时的刘宏,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坚定,他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柳一般,将曹端曹华两个小朋友小心翼翼地揽入了自己那温暖且充满安全感的怀中。紧接着,他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施展起术法,利用复合阵法将他们三人巧妙地伪装成了刘宏上次逃跑时所伪装成的那块看似平凡无奇,实则内藏玄机的巨大石头。随后,这块在阵法幻化作用下的大石头开始缓缓地向地下沉去,动作之缓慢、之谨慎,仿佛是在完成一项极其精细且不容有失的任务。每下沉一分一毫,都充满了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波动和注意。
紧接着,那几块被刘宏之前以强大的法术控制着飞起来的方砖,又悄无声息、分毫不差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严丝合缝,完美无缺,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仿佛从未有过任何哪怕极其细微的变动,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自然与平静。刘宏的内心无比清楚,恐怕淮安城主那强大到令人胆寒、几乎无所不在的精神力一直都如同一张无形却又密不透风的巨大罗网,笼罩着墨玉阁的每一个细微角落,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脱其敏锐的感知。所以,他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大意和疏忽,哪怕是一个极其微小的错误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的可怕后果。
刘宏利用阵法所幻化出来的大石头,只能是以极其缓慢、几乎难以察觉的速度,一点一点地缓缓下沉。每下沉一寸,都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充满了紧张与谨慎。他在心中早已做好了周密的打算,要直接沉到地底深处,沉到远远超出元婴期修士那令人畏惧的探查范围之后,再寻找一个最为恰当的时机,悄无声息地离开淮安城,从此远走高飞,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在刘宏离开墨玉阁一段时间之后,一位神色倨傲、浑身杀气缭绕、令人望而生畏的金丹期后期修士迈着大步,气势汹汹、旁若无人地来到了墨玉阁。此人面容冷峻,目光如电,仿佛能够直接穿透人的灵魂,让人在其注视下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极其浓烈、令人胆寒的威压,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整个墨玉阁的空气都仿佛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凝重压抑起来。
这位倨傲的金丹期修士进入店铺之后,二话不说,极为随意且粗暴地随手一抛,将一个沉甸甸、散发着神秘光芒的储物袋扔向了墨老板。那储物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仿佛是在向墨老板示威。然后,他用一种极其傲慢、充满了不容置疑和绝对权威的命令口吻对墨老板说道:“材料和要求都在这储物袋内,你给我听好了!炼制得好,本大爷重重有赏;倘若胆敢有任何差池,哼,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来自九幽深渊,让人不寒而栗。墨老板被这金丹期后期修士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势压迫得几乎要瘫倒在地,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冷汗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从他的额头、脸颊、后背汹涌而出,瞬间就将他的衣衫浸湿。这段时间以来,墨老板一直生活在极度的担惊受怕之中,精神时刻处于高度紧张、几近崩溃的边缘。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强大的难以捉摸的脾气古怪的修士,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和精神折磨。如此日复一日,夜复一夜,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被逐渐掏空,虚弱不堪。任谁天天活在这样如同噩梦般的恐惧和焦虑之中,天天冷汗流个不停,都会变得身心憔悴、虚弱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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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板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和反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顺从。慌忙地伸出那双颤抖不已的双手,如同在迎接一件极其珍贵的物品般接住了被扔过来的储物袋。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
墨老板向面前这位不可一世、令人畏惧的金丹期后期修士深深地行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礼。然后,他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快速向后堂的炼制室跑去。那神色倨傲的金丹期修士则双手抱胸,神态冷漠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用那充满了不屑和轻蔑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墨老板那狼狈慌张的身影。仿佛在看待一只微不足道、可以随意踩死的蝼蚁,丝毫没有将墨老板放在眼中。
墨老板在狂奔来到炼制室门口之时,先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小心翼翼地停下了脚步。然后,他努力地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那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稍微平静一些。定了定神之后,他抬起那只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的手,轻轻敲了敲门。声音虽然洪亮,但其中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说道:“前辈,有生意上门。”
然而回应墨老板的只有一片令人心悸、仿佛能将人吞噬的寂静,仿佛这炼制室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只有无尽的虚空和黑暗。这一下子,墨老板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此刻变得更加没有一丝血色,如同死灰一般,毫无生机。这一幕是多么的似曾相识啊!上一次刘宏就是这样不声不响地悄然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和迹象,怎么走的墨老板至今都毫无头绪,如同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团。
墨老板的心中一阵苦涩,那感觉犹如吞下了一颗黄连,苦不堪言。但他又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和犹豫,只得硬着头皮,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一声:“前辈,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墨老板便如同一个即将上刑场的犯人,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推开了炼制室的门。然后,他怀着满心的恐惧和不安,战战兢兢地进入到了炼制室中。炼制室中弥漫着一层浓厚得如同实质的雾气,仿佛一层神秘的无法穿透的面纱,将一切都笼罩在其中,隔绝了所有外界的探查和窥探。
就在这一刻,一枚闪烁着微弱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的玉简突然间飞到了墨老板的面前。墨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忙脚乱,差点没接住这枚玉简。他定了定神,用那颤抖不已的双手紧紧地握住玉简,仔细查看玉简中的内容。看完之后,墨老板的心中绝望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又是这般说走就走,如此突然,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墨老板心念电转,大脑如同一台飞速运转的机器,试图在这极其困难的局面中找到一条出路。他深知,如果就这样出去对那神色倨傲、脾气暴躁的金丹期修士说炼器师不在,恐怕那本就心情不佳的金丹期修士定然不会轻易饶过他,甚至可能会当场发作,给他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
墨老板略一思索,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终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想到了一个或许能够暂时应对眼前危机的办法。只见他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又转身,迈着沉重缓慢的步伐走到了前厅,来到了那神色依旧倨傲、丝毫没有耐心的金丹期修士面前。他深深地弯下腰,那腰几乎要与地面平行,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了这金丹期修士刚才抛给他的储物袋。然后,用一种极为谦卑、充满了恐惧和小心的语气对这金丹期修士说道:“前辈容禀,小店的炼器师刚刚传话给小的,说他一会儿就要去找淮安城主。毕竟是城主亲自下的命令,让小店的炼器师前去拜见,实在是推脱不得,万不得已。恐怕今日是无法为前辈您炼制法宝了……”
墨老板在说话时,专门加重了“城主命令”这几个字的语气,同时偷偷观察着金丹期修士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面前这神色倨傲、脾气火爆的金丹期修士,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谁知这神色倨傲的金丹期修士即便听到了“城主命令”这四个字,也依旧没有将其放在眼里,丝毫不当一回事。他那原本就吊得老高的双眼,此刻更是斜睨得厉害,目中无人的神态愈发明显,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浑身缭绕的杀气猛然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周扩散开来。
那强大凌厉的气势,犹如实质的冲击波,直接震得墨老板身体剧烈颤抖,一口鲜血猛地从墨老板口中喷出,那殷红的血液在空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随后墨老板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狼狈地跌坐在地。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牙齿也止不住地咯咯作响,口中更是声嘶力竭地大声求饶:“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神色倨傲的金丹期修士怒喝一声:“呔!不接生意你挂什么招牌?!别人皆炼得,就我炼不得?!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存心跟我过不去!”
他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震得整个墨玉阁都似乎微微颤抖。说着,他举起右手,那手掌宽大有力,此刻蕴含着无尽的杀意。手掌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墨老板的面门上拍去。这一掌迅猛如疾风,若真的拍实了,墨老板瞬间就会被炸成一堆血沫,死状惨不忍睹,连一丝完整的骨头渣都不会剩下。墨老板已经吓得呆若木鸡,完全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他就那样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他的眼神空洞无神,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吾命休矣”这一个绝望的想法,再无其他任何的思绪和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