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押着鹿老太太在前面走,鹿知之在后面亲眼看到一丝晦气钻进了鹿老太太的身体。
她松了眉头,长舒一口气。
这个家,鹿老太太再也回不来了!
车子刚驶出鹿家,鹿父鹿母和顾言洲一起下楼。
鹿母一脸的担忧。
“老太太为什么总是跟我们过不去!”
顾言洲轻声安慰。
“伯母您宽宽心,知之不让我们下来,就说明她能解决这件事。”
“我们贸然下来,反而会打乱她的计划。”
“相信知之,她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
鹿父抬起头。
“我这个父亲做得真失败,什么事情都要靠女儿给我出头。”
“我太对不起知之了!”
顾言洲倒了一杯热茶放在鹿父跟前。
“伯父,不要妄自菲薄。”
“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也是知之该解决的事,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修行!”
鹿父鹿母都神色恹恹,顾言洲也不好再多留。
“伯父伯母,我也回去了。”
鹿父的态度缓和很多,也没心情说什么。
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送顾言洲出去。
坐上了车,顾言洲低声吩咐重九。
“问一问,是请哪个机构去做的精神鉴定。”
“无论有没有病,都要给那老太太写个有病。”
顾言洲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眼睛泛着一抹精光。
“这病越重越好。”
两部车同时到了警察局。
鹿知之从车上下来时,鹿老太太正在跟警察发疯。
“我根本就没病,是那个小畜生给我下了蛊虫!”
“你们不抓她,为什么要抓我!”
“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龚雪茹,我让还你找人,你找了没有!”
龚雪茹绝口不提找人的事,在一旁安抚。
“伯母,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进去做个测试,马上就能证明是清白的!”
鹿老太太再不甘心,也被警察架着,走了进去。
一个女警官过来扶鹿知之。
“来这边做个笔录吧!”
鹿知之一直盯着鹿老太太看。
她眉间的晦气隐隐发灰,看来不久就会出现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