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这么念的吗?”韩天赐龇牙咧嘴,恨不能要吃了村长。
村长哆哆嗦嗦地说道,“祖宗黄布是这么写的啊。”
韩天赐眼睛都要充血了,当即一把将村长手里的祖宗黄布给抢了过来,拿在手里一看。
果然。
跟村长念的是一模一样。
被耍了。
老子被耍了!
失魂落魄,如丧考妣都不足以形容韩天赐。
此刻对震惊愤怒和绝望的演绎,犹胜之前!
刚才多么的嚣张狂妄,自信快乐。
现在,如同一摊狗屎。
“艹,耍老子,李大柱你敢耍老子!”韩天赐说着,当即就要撕毁祖宗黄布。
“你敢!你给我放下,你敢撕了咱们的祖宗黄布,咱们就敢撕了你!”
“动,你再动,老子锄头呢,信不信一锄头开了你的脑袋!”
“丁大师就在这里,我们只听丁大师的话,你要么滚,要么死,你自己选!”
......
村民激动地指着韩天赐,今天只要他敢撕了这祖宗黄布,村民就敢撕了他。
面对着激奋的群情,韩天赐扭头看向了苟......苟大师呢?
艹你个死妈,跑了!
人没了!
韩天赐在心里把苟大师连同其生母一起问候了一遍。
“韩天赐,你可以试试,没事的,试试吧,我可以帮你收尸。”李大柱笑了,笑容跟韩天赐之前几乎一模一样。
谁能够藏得住真心的快乐呢!
“好,李大柱,算你狠,他妈的,这笔账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韩天赐说完,老老实实地把祖宗黄布给交了出来,扭头就离开了光明村。
难受,气恨,全身的血都涌上了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