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节制】冷哼一声，完全不在意江言澈这一问题，“我问你，病毒为什么要破坏人体免疫系统？”

“因为它是病……”

……原来如此！

江言澈恍然，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道理，可是在平常，他常会将其忽略。

病毒生来就是为了破坏，为了寄生，塔罗牌主牌也是。

每张主牌的核心释义不同，使命也就不同，【恶魔】和【死神】恰好是塔罗牌主牌中病毒一样的存在，它们的使命，就是破坏层级，其他主牌的使命，就是保护。

世界上很少有稳定的静态平衡，一切稳定的平衡都是动态，像现实中的生态系统，包括整个梦界。

有毁灭，有保护，这就是梦界的平衡！

“不错的解释，【节制】，好久不见，看来你从现实学到了很多新奇的比喻啊！”

众人交谈着，向着“天平”方向前去。可一条街道还没走出，从拐角传出掌声。

一个身穿正装的上班族从黑暗中走出，鼓着掌，嘴唇张合，但诡异的是，他面容呆滞，如同提线木偶。

“【审判】？也省得我们再去找你……”

不论再怎么伪装，【节制】依旧轻易认出这同类的气息，冷哼一声。它们平日里层级相隔很远，根本没什么交集，自然也不能算是熟络。

“抱歉，由于我掌握了规则力量，我无法随便化形，所以，只能借用一下这具身体了。”

【审判】摊摊手，他此刻附身的白领，完全是他创造出来的虚假人物，相当于一个完全用规则编织成的人偶。【审判】牌寄存在这“人偶”中，才得以行动。

“为何不制定规则，直接跟【恶魔】它们对抗？还这么大费周章，创造这样一个乌托邦？”

江言澈死死盯着【审判】，规则力量太绝对，他从【审判】身上，觉察到满满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