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心中一紧。
“正是那位潘知事。”
“不知康伯可是看出了某些不妥?”
心里一紧张,加上康伯侍奉家族这么些年。
也算是看着陈员外长大的了。
陈员外顿时忍不住面露担忧道。
“可是因为我此前什么事情做的不妥?”
“官家心生不满,这才改了人来?”
康伯摇摇头。
“未必。”
“那位潘知事,在舞阳城内也是办公多年了。”
“可一直迟迟未曾得到晋升。”
康伯说着,压低了话音。
“听说,是因为此人做事古板,不懂变通。”
“便是在官家内部,也是时常不受待见。”
陈员外更加不安了。
“那官家派此人前来,是何用意?”
康伯思虑片刻,方才道。
“可能是官家对于此前的一些合作方式,心生不满。”
“又或者是因为今日之事,不适合安排与员外您相识之人前来。”
“但总归......今日的会面,还是应当格外重视的好。”
陈员外得到了两个猜测结果,心中也是稍稍安定。
很快就有了对策。
“我明白了,康伯。”
“我稍后定会注意。”
康伯满意点头。
“老爷能有如此想法,稍后的会面。”
“想来必无意外。”
...
会客的偏厅内,潘知事正襟危坐。
看起来不像是来谈事的,倒像是来拿人的。
就连负责奉茶的小厮见了,都是心里直打鼓。
陈员外到场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番严肃的场面。
“某今日外出刚归。”
“不知潘知事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了!”
陈员外一出场就是满脸笑意,十分亲热。
好似与潘知事是多年老友一般。
可正如来之前,康伯所说那般。
潘知事对于陈员外的这番热脸,却是丝毫未与理会。
只是板着脸,严肃认真道。
“陈员外大可不必如此熟络。”
“我今日前来,只是代表了知府大人。”
“与您商讨接下来的集会特殊时期条例,以及商税浮动一事。”
本还心里打鼓的陈员外一听这话。
顿时心里都乐开了花。
要知道舞阳城最初的集会区,就是由城内的诸多豪商撮合而成的。
其中尤其以他父亲出力最大,手腕最强。
这才有了如今的繁荣景象,以及他陈家的繁盛。
可随着生意越做越大,集会区规模也越来越广。
加上前些年,大乾国策上的一些政策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