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也喝了一口,抿了抿唇。
“自从酒庄推出‘以药入酒’的策略后,酒庄的营业额也终于扭亏为盈。”
“随着全世界老龄社会的到来,健康将会是民众未来最为看重的东西,所以当酒与健康相对应之后,自然而然的,在市场上就有了话语权。”
肖若花点点头。
“最重要的是,这酒的品质没有受药的影响,这是最难能可贵的。”
杨夏点点头。
“是啊,早几个月前红杏姐那边就已经和我联系过了,说那边有好几个大型的酒庄想要和我们合作,走‘以药入酒’的路子,但是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肖若花问。
杨夏:
“只要他们复刻不了我们的模式,形成不了竞争力,那我们的酒庄在波尔多就好比拥有了垄断地位。”
“经营酒庄不像生活用品消耗品等产业,规模越大越好,经营酒庄最重要的是品牌价值而不是规模,当产品品牌价值提升了,那产品的价值自然也能够提升,那我们在定价上面就会有优势,当在市场上形成强大的竞争力后,那这个市场将由我们说了算。”
肖若花若有所思:
“你打算搞饥饿营销?”
“也不是不可以,物以稀为贵,红酒是有收藏价值的,控制数量,就能扩大影响力,就像爱玛士、lv一样。”
“我做企业,当然是做最顶尖的那一个,就好像我只治疗疑难杂症一样。”
肖若花端起酒杯和杨夏碰了一下。
“你已经实现了。”
餐厅内暗黄色的灯光将氛围渲染的恰到好处。
就在肖若花喝到微醺时,曹荆棘的电话打了过来。
刚开始对方打得是视频电话,大概是清楚在晚上视频电话不太合适,于是又选择了语音电话。
杨夏接通。
对方先说:“现在方便接电话吧?”
“当然方便。”
曹荆棘便把老爹曹锟和毛熊国的事情和杨夏说了一遍,后面还着重提到了毛熊国打算用重武器换药品的想法。
杨夏拿着手机停顿了好几秒钟。
“你在听嘛?”
杨夏立马回应:“是的。”
“你的想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