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想当年的孙思邈,杨夏打断了他的回忆。
“那师傅,这跌打药……”
“等着。”
孙思邈从茅草屋出来的时候,手里面拿着一个方子。
“徒儿按照这个方子,将药浸泡七天七夜便可使用,不仅是腰痛、像风湿、关节炎、腱鞘炎,抹上这个方子的跌打药都有疗效。”
杨夏不解的问道:“您不是有现成的吗?”
孙思邈在杨夏头上轻轻的敲了三下。
“咚咚咚……”
杨夏摸着头更加不解了。
“愚钝。”
孙思邈骂了一句:“若是给了你现成的药,那女子十天便可痊愈,若是临时泡制,则需格外增加七天的时间,小子你不懂为师的良苦用心啊!”
杨夏顿时明白过来。
这是给自己增加了和小骨姐接触的时间呢。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徒弟大彻大悟,谨遵教诲。”
说完便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老神仙又拿了一本采阳补阴的书籍出来。
“好好看好好学,为师只能帮你到这了。”
杨夏作揖。
躬身后退三步,离开。
回到现实,走到医馆,找到现有提前储存起来的药材,开始泡制跌打酒。
第二天。
上午十点。
在闽省夏门市的云边药铺门口,一群带着Z国台省口音的男子和云边药铺的员工争吵了起来。
台省男子愤愤的喊道:“企业是企业、个人是个人、国家是国家,企业为什么要和国家政治牵扯在一起,你卖你们的药,我付我们的钱,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药不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