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要守着我爹留下来的这份家业,如果不是我还没有生个小宝宝,我早就想去见我爹妈了。”
她就像是在报复一样地伸出手,瞪着眼睛,把面前放着的所有的食物用力地囫囵地往嘴里塞,塞的满满的。
就像是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可口的食物一样。
显然。
她很满足。
不管是不是她真的不怕,还是只是不愿意去想,但是明显能够看得出来,这两天不再受到诅咒困扰的日子,对她来说已经算的上是弥足珍贵。
是的。
林恩忘记了。
对于一个每天只是活着都生不如死的孩子来说,死亡根本就没有任何需要畏惧的,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反而是一种奢求的解脱。
林恩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他盘膝坐了下来,复杂地望着面前的这只大口吃喝的血萝,他伸出手,将一瓶啤酒递了过去。
“给。”
孽主也不客气,一把接过来,咕嘟咕嘟地就往嘴里面灌。
她瞪着眼睛,举起了手里的空酒瓶子,道:
“好酒呢!”
……
那一天。
林恩哪里也没有去,就待在她的房间,陪了她一整天。
也许正是经过了这一次的交流,林恩才对这个自己最新拐过来的伙伴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和了解。
虽然说是混乱的根源。
但她也和他们每一个人一样,都有着自己的人生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