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具真好看，天命你手里还有一个，可以送给我吗？”

“当然不行。”

韩风毫不犹豫的拒绝，

“现在你们脸上有没有面具，是我仅有的分辨你们俩的东西了，要是都戴上面具或是摘下来，再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再出现，我就完全分不清楚，刚刚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人是谁了。”

面具殷柔挠了挠头发，说道，

“可是，万一真的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是在更衣室的时候，我们短暂分开，然后出现两个不同的空间，复制两个一模一样的空间，然后再将你我身边各复制一个对方呢？”

“所以，你觉得你是假的吗？”

韩风头疼的敲了敲脑壳，说道，

“我们是在购买了第一个面具之后，才出现的镜像空间，然后我们又遇到了第二个摊主和面具。

也就是说，在我们买面具之前，一直都是在真实的世界里的。”

“哦～～原来如此。”

两个殷柔齐齐点头。

然后无面具殷柔，低下头说道，

“那……我应该就是假的了，你们两个快去消灭诡异吧，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着消散就好了。”

说完话，她便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墙角处，蹲了下来，抱着膝盖，背后的翅膀也软塌塌耷拉在地上。

她也差不多接受了自己是假的殷柔这件事情，但她不打算去报复或是伤害谁，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发狂怒吼，为了不让自己伤害别人，为了不影响韩风杀诡异，她选择一个人蹲在这里等死。

看着她的那个样子，面具殷柔眼中满是心疼，她太理解了，因为对方就是她。

换作是她的话，她也会选择这么做的。

韩风并不能单从外表和气息来分辨出真假。

施展破虚妄也没有用，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幻境。

这是诡异直接原原本本的复刻了一个世界，与之前的一模一样，所有人都一样，除了他自己。

当初幽影之主的幻象，假的朵朵小狐狸她们，韩风都分辨不出来，还是靠着蛛丝马迹来分辨的。

更别提眼前，眼前的两个殷柔都是真实的了，是一模一样的复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