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这句话后,鲍奇羽就忙到不见踪影,刑昭昭也未多想,仍旧过自己的小日子,每日里认真上值,有案子就跟案子,没案子的时候就认真编她的《洗冤录》。
这般忙中有序的生活,让钱团头又欣慰又恼火。
终于某日他憋不住的问道:“你对鲍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刑昭昭想也没想,“鲍大人是个好官,廉洁公正,爱护百姓。”
这不是钱团头期待的回答,他拿着未点的烟锅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掌心,“谁问你他是不是个好官了?我问的是你觉得他做夫君怎么样?”
“他 ……”刑昭昭怔住了, 一时忘了害羞,“他那样如清风明月一般的人物,我 ……旁人哪里配得上。”
“他心仪于你,你就配得上。”
“我 ……我这样的出身,会污了他的清名。”刑昭昭敛起眉目,假装在看纸上的文字,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心里。
钱团头气得厉害,“他怕你因他的关系被人针对,你怕自己的出身污了他的清名,你们明明郎有情妾有意,为什么要白白浪费时间?”
这般形容惹来刑昭昭低嗔,“师父,说什么呢。”
钱团头不给她回避的机会,“你们偷偷看对方的眼神比麦芽糖还能拉丝。”
“哪 ……哪有。”嘴上否认,但刑昭昭回忆了一下,的确是在有鲍奇羽的场合,她就会不自觉的搜寻对方的身影,以后要注意。
“哼,死鸭子嘴硬,真当别人是瞎的。”钱团头气呼呼的点燃烟锅,大口吸大口呼,整个人像个暴躁的烟囱。
“师父,你每天不停的抽烟,搞得我满身都是烟味,哪家好儿郎敢要我呀。”
“你个不孝的徒弟,连师父也嫌弃。”钱团头被气走了,不一会儿他换洗了衣裳出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