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话毕,几个围观的倒是听出了点奇怪。
小小的议论声四起,但声音不大,嘲讽力度却拉满了。
说自己被下了迷药吃了狐狸精招数啥也不记得的把一切责任推给景喜的张强,竟然人家肚兜的颜色记得清楚。
张强看别人笑话他,瞪了瞪眼,没再说话。
而张婶已经脸色铁青,她心里门儿清,明见到张强插好门,根本不是没插好。
可自家爷们的台,怎么拆?
里里外外丢的都是她的人。
横着竖着都是丢人,那也不能丢自己家的人!
这么一对峙,再根据张强的回答,大家心里都有杆秤了。
窃窃私语的指责的声音慢慢调转。
谢爱国清了下嗓子,“小景,今天这事你吃亏没有?
景喜看了身上湿掉的衣服,“您说呢?这不是很明显?”
“......”
这还不够显而易见么?
这个时代,男女关系混乱大家也只会指责女方,男人总是能美美隐身。
然后老妈或者媳妇出来给擦屁股。
景喜目光灼灼,“村长能不能还我清白?”
谢爱国看着场合,即使刚才已经清退了一些围观群众,这屋里还有两户邻居在。
还有吴大壮这个村里臭名昭着的街溜子。
嘴巴大的一点消息都藏不住。
今天要是不能再屋头把这些事情解决,那出去了还不定怎么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