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住，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你一定要挺住！”林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紧紧握住肖然的手，试图给他传递一丝力量。

肖然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林殊，我……我想听到你最后给我的那个答案，可以吗？”

林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哽咽着说：“别说话了，医生很快就到，等你伤好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肖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我……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要相信自己！”林殊的声音几近哀求，她试图用自己的信念去支撑起肖然摇摇欲坠的意志。

肖然艰难地抬起手，似乎想要再次触摸林殊的脸庞，但那只手只抬到半空，便无力地垂落下去，他的眼睛也缓缓闭上了。

“肖然！肖然！你醒醒！我说，我说！”林殊绝望地喊道，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带着无尽的哀伤与不舍。

周围的人群也被这一幕深深触动，有的低头默哀，有的偷偷抹泪。

李正飞更是泣不成声，他跪倒在地，一遍遍地呼唤着：“头儿，头儿，你醒醒啊！”

谢仲渊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自责与悔恨：“真是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林殊趴在肖然胸前，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哭声里充满了绝望与哀伤，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倾泻而出。

然而，就在这悲伤欲绝之际，她隐约感到胸前的肖然还有心跳，而且那心跳异常有力。

林殊的哭声瞬间凝固，她猛地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不可置信，直勾勾地盯着肖然。

站在后方的李正飞，心中五味杂陈。他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突如其来的沉默：“林殊，你要说什么话就说吧，让头儿最后听见。”

林殊却出人意料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我突然不想说了，死都死了，说了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