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桌子上的档案把人都挡完了。

几人正埋头于档案中，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的线索。

这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个年轻的警察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兴奋：“肖队，我们抓到了！那个推荐人已经被带回来了。”

肖然闻言，眼神瞬间一亮，他迅速站起身，示意众人一同前往审讯室。

林殊和杜佳燕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她们在观察室内，通过单向玻璃观察即将发生的一切。

审讯室内，灯光刺眼，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李正飞坐在审讯桌前直视着对面那个年轻的女孩——包黎。她的面容清秀，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冷漠与决绝。

“你为什么要推荐这些人进群？是谁指使你的？”李正飞的声音冷静而有力。

包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这手铐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配饰。“没有谁指使我，是我自己想做的。”她的声音平静的说道。

肖然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你知不知道，已经有很多人因此失去了生命！”

女孩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是在帮她们。她们每天勤勤恳恳，却得不到身边人的认可，甚至被忽视、被贬低。我帮助她们解脱，难道不好吗？”

肖然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这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每个人都有权利活出自己的价值，而不是由你来决定她们的命运。”

女孩冷笑一声：“可是有人在乎吗？她们的家人真的在乎过她们也是一个人，一个有着自己情感的生命吗？”

肖然深吸一口气，试图说服她：“人生有很多种活法，死亡当然不是最好的一种。”

女孩却不为所动：“可是我没有逼她们，都是她们自己选择的。她们渴望解脱，我只是给了她们一个机会，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肖然和李正飞一时语塞，确实，从某种程度上说，那些选择结束生命的人，确实做出了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