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燕不禁想起了电视里那些悲惨的童年故事:“那……她们会不会也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小时候遭受过虐待或者折磨?”
林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复杂与同情。
随后林殊缓缓开口:“很有可能,许多心理扭曲的人,其根源往往深植于童年时期那些不堪回首、阴暗至极的经历。这些创伤如同无形的枷锁,悄无声息地塑造了他们的性格,让他们在成年后难以逃脱那片心理的阴霾。”
杜佳燕闻言,眉头紧锁,脸上交织着同情与困惑:“这样的人,我们究竟是该给予深切的同情,还是因他们所犯下的过错而感到愤怒?”
李正飞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虽然他们的遭遇令人同情,但同情不能成为忽视他们行为的借口。他们对无辜者造成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
林殊轻轻叹了口气,补充道:“是啊,世事无常,凡事皆有两面。”
肖然见状,适时地打断了这略显沉重的话题:“好了,各位,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我相信,明天会带来新的希望和好消息。”
杜佳燕低头闻了闻自己,不禁苦笑:“说真的,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遗忘在角落里发酵过度的面团,一股子酸臭味儿。”
李正非闻言,也忍不住笑了:“哈哈,可不是嘛,难怪这几天都没有人想进我们办公室。”
随后,几人各自踏上了归途。
在回程的车上,林殊和肖然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氛围,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最终还是肖然打破了这份沉寂:“林殊,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些话,真的是我的真心话。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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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回到宿舍,林殊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结束了这场与疲惫身体的较量,成功洗完了澡。她小心翼翼地解开手上的保鲜膜,尽管已经尽量小心,但还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疼得她不由自主地龇牙咧嘴,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无奈。
正当她准备处理伤口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林殊疑惑地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竟是肖然站在门外。他的目光落在林殊包扎的手上,眼神中满是关切:“你的手,还好吗?”
林殊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没事,我包了好几层呢,洗澡的时候没沾到水。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