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燕迅速接过话茬，急切地问道：“那你知道她现在住哪里吗？”

顾春燕再次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不知道她具体的住址，但我记得她是以前纺织厂的人事管理，应该对那些受害者有所印象。”

杜佳燕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好，谢谢你，顾阿姨，这对我们非常的重要。”

然而，顾春燕的情绪却突然低落下来，她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哭腔。

“你们把我也抓走吧，我也是帮凶，我没有勇气站出来揭露真相，我……”

话未说完，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林殊见状，连忙上前安慰。

“顾阿姨，你别难过了，你也是受害者，你只是在尽力保护自己，没有错。”

顾春燕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殊，声音中带着坚定。

“一定要抓住许国发！”

林殊闻言，心中一沉，她知道这个消息对于顾春燕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对不起顾阿姨，许国发已经死了。”

顾春燕听完后，身体猛地一晃，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整个人摇摇欲坠。

林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然而，顾春燕却突然笑了，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讽刺和悲凉。

“真是可笑啊，”

她喃喃自语道，“最后他这个坏事做尽的人，却吃着人血馒头，风风光光地走了。”

“而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却要承受这无尽的痛苦和折磨。真是讽刺啊……”

说完，她再次低下了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林殊和杜佳燕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林殊轻轻地叹了口气，对坐在床边的顾春燕说道：“顾阿姨，他虽然死了，但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我们必须证明受害者的身份，为他们找到家人，让他们的灵魂得以安息。”

顾春燕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她喃喃自语：“还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迟了。”

随即，她低下头，双手无助地搓着衣角，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