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点头：“嗯，好的，我会让正飞查一下这个线索的。”

过了几天，他们坐在办公室里讨论案件。

李正飞说：“我这次问了方静怡的同事们，发现她们说的一件事和之前林殊说过的很像。就是通灵的那件事。”

杜佳燕惊讶地说：“啊？真的有通灵这种事吗？”

林殊摇头：“肯定是假的，只是毒药的副作用罢了。”

李正飞继续说：“据方静怡的同事说，她从三个月前就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了，有时还和她的同事说她看到了神，神在指引她。然后方静怡就开始一个人独来独往，”

“然后有几天她没去上班，同事担心她，想问她有关一个合同的事，结果敲门没人答应，同事就去物业那反应情况。等打开门就发现了，人已经躺着了。”

李正飞沉重地描述了那个场景，当时那两人的脸色都显得苍白，吐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不久后，方静怡的同事发现了已经断气的她，立刻选择了报警。

林殊默默地沉思着。

而肖然则提出了一个疑问：“之前那些受害者，我们是否也应该去核实一下呢？”

林殊摇了摇头，平静地说：“不用那么麻烦，等鉴定的结果出来就知道了。如果她们都是中了同一种毒，那么说明她们的死亡原因是一样的。”

肖然眉头紧锁，提出了另一个疑惑：“但是，现场勘察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和痕迹。那么，是如何做到连续害了这么多人而不留下任何痕迹呢？”

李正飞也皱起了眉头，表示赞同：“是啊，这真的很奇怪。”

杜佳燕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会不会是身边人下毒呢？”

李正飞立刻反驳：“要是身边人下毒的话，肯定会留下痕迹的。而且，我们都已经调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杜佳燕转头看向林殊，期待地说：“林殊，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平时你的想法总是最多的。”

肖然也鼓励道：“林殊，说说你的想法吧。”

林殊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们先缓缓，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可能有点大胆。”

肖然点了点头：“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