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空律权能的直接传送，靠双翼飞行的贝纳勒斯还是慢了一些，她理所当然的是最后一个到达的。

刚一落地，她就变回了之前的人类模样，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昂辉，默不作声。

“你刚刚，没有使出全力，对吧？”

“......是。”对面昂辉的问题，贝纳勒斯轻声应答，对于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她不后悔。

“做的很好。”

“？”

龙女震惊的抬起头，看着昂辉的背影，眼中全是不解，她甚至都做好他对自己出手的准备，却没想到会换来这样的一句话。

“现在，你走吧，还有你们，都走吧。” 大秦的旗帜终将遍布诸天

“离开这里，去找真璇吧，我知道你们找得到她，而她......也就在这附近。”

昂辉的声音很轻，但在她们的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贝纳勒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而天使军团更是纷纷跪下，难道说，自己等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你们不用如此紧张，只是接下来的步骤只需要我一人就可以完成。”

他伸手向后一招，所有天使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轻，那由她们合力承担的一部分圣痕计划离开了她们的身体，转移到了昂辉的身上。

“主人......”

“怎么，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昂辉转过身来，扫视眼前的终焉眷属。

“你们效忠的对象除了我之外还有她，不如说，你们本就应该效忠于她，只有她才是真正的终焉律者。”

“爸爸......”

“我不是你的父亲！”昂辉的声音冷漠了几分，贝纳勒斯浑身一颤，要知道即便是之前自己闯祸了他都没说出这么严重的话。

“当初确实是我想要一只伴生崩坏兽，但现在想来，创造你的整个过程都是真璇在负责，而在此期间我没提供任何帮助，只是看着你一点点成型。”

“真璇是你当仁不让的母亲，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丑罢了。”

“不，不是这样的，爸爸，我......”

看着贝纳勒斯那副焦急的模样，昂辉并没有再给她解释的机会，响指一打，早已准备好的亚空之门将她和天使军团全部吞没。

她们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月球之上，远远的看着数公里之外全面封锁的亚天魔城。

贝纳勒斯擦干自己的眼泪，带着眷属军团朝着宇宙中飞去，她们要去找真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