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击退的？”皓启下意识说道，看着凯文沉默的样子，他有了个不靠谱的猜测：

“你不会想说，是你那律者儿子吧？”

“是，也不是。”听到这句话的皓启挑了挑眉：“凯文，你也学会谜语人了？哦不对，你本来就是个谜语人。”

“不过......你可不要消遣我，无论是谁反抗崩坏意识我都不惊讶，即便是跟在他身边的空之律者和雷之律者，但你要说他，还真令我感到......意外。”

“事实就是如此，”凯文毫不退让，“不管他身上有什么力量，他就是我的儿子，我对他有绝对的信心。”

“有视频吗？给我看看。”

凯文从身上摸出一个储存器，推到皓启面前，他也不含糊，身为记忆体的他可以直接读取其中的内容。

很快。他就看完了存储器内的讯息，皓启沉默了，刚刚那一幕......终焉律者从一开始就想着反抗崩坏意志？这到底是......

“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只能说这个时代实在是太有趣了，有趣到，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期。”

皓启挥了挥手，在凯文身后打开一扇传送门：“走吧，让我自己乐呵乐呵。”

见凯文不为所动，他挑了挑眉：“怎么，还不走？要我送你离开？”

“我想，要你出山。”

“请我出山？呵，我只是一个记忆体，再怎么有手段也没法离开这座往世乐土，”说到这里，记忆体皓启顿了顿，“你说的该不会是......要请动本尊？”

“在五万年前，很多人都看到你消逝，但......曾经的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你就会那么简单的死去。”

“虽然不知道你存在的具体时间，不过你对那东西的本质了解程度远超我们，按照你的性子，就算是‘拼一把’，你也会留下后手。”

皓启靠在椅子上，翘着腿，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凯文，看来你对我还是挺了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