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为了给后世的律者留下人性的种子其实已经耗尽了她的力量，终焉律者又是与其对等的存在，她并没有能力去改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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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辉点点头，但......似乎有哪里不对。

“绮梦。”

“嗯？”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看着昂辉带着些许审视的目光，绮梦依旧保持微笑，“就是好奇嘛，毕竟我妈妈是始源之律者，我对终焉律者产生好奇心也是正常的吧。”

解释有点牵强，但是好像说得过去？昂辉暂且接受这个解释，仔细咀嚼那句话。

“若是始源律者单独对终焉律者凝聚人性之种，能成功吗？”

绮梦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好好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这就不知道了，毕竟谁也没试过嘛~”

“说的也是。”昂辉点点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人有经验啊，不过......要不要找爱莉希雅做实验？她会同意吗？

不如离开乐土就去找她试试吧，嘶......可能就算我愿意她也不愿意啊，嗯......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二代终焉吧，那会不会有二代始源？

也不对吧，自己这批“二代终焉”是因为一代终焉死亡，然后崩坏意志选出一批人然后投放到这个世界的，如果祂真的有能力的话......为什么不能多投放几个真正的终焉呢？仅仅是投放百名终焉容器，还诞生了我这个“异类”，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或许，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终焉，那么，作为对等存在，一个世界应该也只有一个始源律者，爱莉希雅还活着，也应该不存在什么二代始源的。

“终焉和始源这种问题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太遥远了。”昂辉感叹道，随后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睡觉吧，唉对了，西琳呢？”

“在外面看追忆呢。”绮梦的手上转着一串钥匙，“门呢，我锁上了，她会找个空房间暂时渡过这一晚的，所以......你懂得。”

昂辉挑了挑眉：“早就计划好了？”

“唔，人家好长时间都没跟你独处了嘛，我跟她稍微讲了讲她就答应了哦。”

“好啊，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人家是精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