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到。”

黑希儿飘到皓启面前，上下打量着他，语气带着些许迟疑：“那个武器......是归溟还是启辉？”

皓启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归溟，虽然只是记忆复现。”

“归溟啊......”黑希儿呢喃道，然后转身看向希儿，皓启也没说话了，两人陷入了沉默。

黑希儿微微侧头，淡淡的问道：“现在存于此地的我们，还有外面的英桀，这些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是。”

“代价呢？”

“一切，我的一切，世界的一切，你们的……一切。”

皓启看着自己的双手，轻声说道：“我做过的一切，我不会否认，仅仅为了自己的念想就掐灭了无数生灵的未来，辜负了你们，说到底，我根本就不是【希望】。”

黑希儿举起手，一巴掌朝着皓启的头上拍去，这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他的脑门上，黑希儿自己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

“这是一片记忆的空间，可以做到很多难以想象之事，”皓启拨开头上的小手，“你现在在往世乐土里相当于拥有了实体，不会流血受伤，当然，你也可以量子化回到希儿的圣痕空间，具体取决于你。”

黑希儿看着自己的小手，挑了挑眉，揪起他的耳朵，嗯，手感挺不错的，这就是有实体的好处。

“行了行了，别揪了。”皓启无奈的说道，但是这次没有拨开，语气甚至带着些许宠溺，很奇怪的情况，但这两人似乎很习惯这种相处模式。

黑希儿拍了拍手：“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希望】的含义没人能说清楚，但至少，你无愧于前文明......不，现在应该叫旧纪元。”

“那我就收下希儿小姐的称赞了。”皓启朝着黑希儿一笑，黑希儿撇了撇嘴，扭过头去。

“外面现在是第几律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