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翻了一页手里的预言家日报。
刚刚,在知道阿加斯没事后,他的心才刚刚放松下来,格林德沃就在几个孩子的面前,一手揽着他一手掐着福克斯回了办公室。
真是!真是!
“过分!”
邓布利多的耳朵滚烫,抓着报纸的手将报纸给捏得皱皱巴巴的。
“阿不思,我还有更过分的。”格林德沃又凑近他,低低说着,脑袋靠近邓布利多的肩膀,嘴唇擦着他的耳朵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的红耳朵。”
邓布利多“噌”一声站了起来,他俯视着格林德沃,“在阿加斯没有从蛋里面出来之前,你不准进我的办公室。”
“福克斯,把他扔出去!”
福克斯站在自己的支架上,动了动翅膀。
没动。
“福克斯!”邓布利多恼怒地又喊了一声。
福克斯张开翅膀,将脑袋埋进翅膀里面。
阿加斯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
这是他们神奇动物们,都知道的道理。
两脚兽真难懂。
福克斯感受到邓布利多不断飞向自己的瞪视,蒲扇着翅膀,飞到邓布利多的面前。
邓布利多本以为福克斯会听他的话,将格林德沃扔出来。
哪里知道这个家伙轻轻啼叫了一声:“阿不思,阿加斯说在你们同处一室的时候,要离得远远的,不然会长针眼,再见了。”
然后便挥着翅膀,消失在了室内。
邓布利多:“......”
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然后俯视着斜靠在沙发上,挑眉望着自己的格林德沃。
“那只臭鸟说的对。”
“总算没白疼阿加斯,是会替我着想的好孩子。”
他斜靠在沙发上,伸手轻轻揉捏着邓布利多的手,将他拉到旁边坐着。
又将头颅埋进了邓布利多的肩窝,厚重的气体挥洒在邓布利多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