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舒服。”他委婉的解释了身体上的变化。
“哦、哦。需要我帮忙吗?我会治疗的。”说的这么含糊,她当然听不懂。
小主,
“不用。无需理会,它自己能痊愈。”
“好……”她不敢直视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低了头。
“说实话,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你并非没有分寸之人。”
“想见你,所以壮壮胆子……”
“呵呵呵……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他竟觉得好笑。
“我都来了,你拆完礼物再走吧,好吗?一年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就要下一年了。”
“万一……你酒醒之后,怪罪我怎么办?”
“不会的,我喝这么多,就是为了以这个为理由不怪你嘛!快点……该拆礼物了。”
“也好,既然你精心准备过了,不入此局,反倒是我辜负了你的良苦用心。”他的声音到最后轻飘飘的,快要把旅人哄睡着了。
蜡烛熄灭,整间屋子再次无光亮。
胸前的红绳已被解开,上身一凉,春光不泄,都隐藏在黑暗中。
啪!
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啊,我给你的礼物摔坏了!”
“嗯?礼物……你藏在……难道是我误解了。”
“说什么呢……我去沉玉谷给你做了一个仙祖法蜕的茶杯,刚刚都摔碎了。”
钟离看向地面上可怜的碎片,是旅人真正想送他的礼物。
相比摔坏的瓷杯,他觉得自己更加可怜
该不该继续呢?
继续,她生气了怎么办?
不继续,这个生辰怎么算圆满?再说他的身心都做好了准备。
是的,过生辰是个太好的理由了。
再一次,进退两难。
“呜呜……做了好久,摔坏了!没有礼物了怎么办?”喝下去的酒,被身体所吸收,化成水从眼角吧嗒吧嗒的滚落。
“不然,送别的吧。”指尖都被她的泪水打湿。
“别的……你想要什么……我送的起嘛?”她本能去担心钱包内的摩拉。
“想要的贺礼确实有一件,金钱无法衡量之物,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忍耐的都时间越长,就越难受,好在他擅长忍耐。
“答应!肯的!”
“不问是何物吗?”
“都给你!好不好……”
“明天不准怪罪我。”他的呼吸变化,上身压的更低了。
“嗯嗯!”旅人点点头。
肌肤贴上他外衣上的金属扣有点凉,冰得她不禁颤抖:“凉……”
“马上就会热了。”手掌轻易就控制住了她的手腕,摁在墙上。
“有点痛……”撒娇般地呢喃一声。
“现在呢?”他将她的手掌相叠,一只手的手指穿过她十指的间隙。
“好多了……吧。呃……”她说的又不是手腕疼,他怎么还……
旅人不安得抬头看他另一只手的位置,又被吻摁回床垫上。
错乱的呼吸,让她很不舒服,不禁扭动疲软的胯骨。
天花板好像漏水了,床单都湿了。
“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双唇脱离的间隙,她抗议着。
“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他依旧面色如常,一点不像正在做坏事的样子。
……
…………
“好累……”她的眼皮正在打架。
“忍一忍,一夜的时间,不长。”
*
第二天,旅人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的居家服。
她身处的地方很暗,厚缎的窗帘严严实实挡住光亮。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怎么来这里的!”隐约记得昨天喝了不少,喝完之后去了沉玉谷。
宿醉好难受,全身都疼。
钟离推门而入:“你醒了。”他随手将手中之物放在桌子上,端起晾的温度正好的差“醒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