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能出面我已经很感激了,今儿这事算我倒霉,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吧。”
贾家。
啪!
啪!
啪!
贾张氏的巴掌一下一下落在秦淮茹脸上,白嫩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此刻的贾张氏哪里还有胡搅蛮缠的痞赖模样,脸色阴沉的能挤出水来。
“妈,我错了,不过今儿的事真是个误会。”
啪!
贾张氏又是一巴掌,“秦淮茹,是不是误会我在乎吗?我打你是因为你和傻柱搞破鞋还让人游街了,我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傻柱吊着就行,你怎么能让他吃到肉呢?”
秦淮茹一听是这事,顿时无话可说,尤卫邦好糊弄,自己这个婆婆可不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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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进去那么长时间,你怎么一次也不去看我?是不是盼着我死在里面。”
“妈,我没有,我那时肚子大了,行动不方便,所以……”
啪!
贾张氏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秦淮茹嘴角都开始淌血了,她心里都恨死贾张氏了,可面上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哭。
贾张氏打累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嫌弃的瞅了一眼在床上爬来爬去的槐花,对秦淮茹道:“别嚎叫了,跟我说说许大茂怎么死的,还有那个姓尤的是怎么回事?”
“妈,许大茂一家都死了,房顶被大雪压塌砸死的,那个尤卫邦是新搬来的住户,也是院里的新二大爷。”
秦淮茹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贾张氏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自家的横梁,她朝旁边让了让,嘴上却不饶人。
“该!许家没一个好东西,死了倒干净,待会儿你和我去趟闫家,要不是闫埠贵的婆娘嘴碎,我能伤成这样吗?这次我非要他大出血不可,也让院里那些忘了我的人看看,我贾张氏又回来了!”
闻言,秦淮茹弱弱的道:“妈,闫家没人了。”
“什么意思?”
贾张氏愣了一下,“闫老扣也死了?怎么可能。”
“闫埠贵是病死的,闫解成是不小心掉进枯井摔死的,闫解放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大家都猜测他要么死了,要么去哪鬼混了,闫家如今就剩闫解旷和闫解睇两人,他们俩每天挨家要饭,是真拿不出钱了。”
贾张氏反应了很久,才喃喃道:“怎么一个个都死了,到底是命数还是人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