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认真的对兄妹俩道:“病人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要是脑血管二次破裂,就没救了。”
兄妹二人连连保证。
他们来的目的是要钱,最关键的还没说呢。
怎么办?
兄妹俩大眼瞪小眼。
最后闫解旷心生一计谋,在闫解睇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就这样,兄妹俩陪着闫埠贵开始拉家常,中午饭时间到了,其他病床的病人都开始吃饭了,兄妹俩一点吃饭的意思都没有。
闫埠贵很饿,可他被心里的事占住了心思,没提吃饭这茬。
等到了晚上,闫家三人闻着别人的饭味,肚子咕咕叫。
闫埠贵实在忍不住了,“鹅,次伐……”
“爸,您饿了?”
闫解旷终于松了口气,主动要钱会刺激到闫埠贵,可被动就没问题了。
闫埠贵连连点头,口水流了一枕头。
“爸,我们也饿啊,家里已经没吃的了。”
闫解睇配合的说了一句。
闫埠贵露出疑惑之色,他精于算计,家里有多少粮食,三大妈每天都给他汇报,按照他的计算,少说还能再坚持一个星期。
怎么就没吃的了?
难道是这两个小兔崽子贪吃吃完了?
不对!
下一秒,闫埠贵反应过来,俩孩子再贪吃,饭量是有限的,总不至于吃完,一定是闫解放!
想明白了后,他的脸色又涨红起来,胸口起伏很快,呼吸急促。
“爸爸爸爸,您千万别激动,医生说了,再犯病就没救了,您没活够吧。”
闫解旷的话直接让闫埠贵平静了下来,是的,他没活够。
闭着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含糊的说道:“粗元。”
“爸,您是说出,出院?”
闫埠贵点头。
闫家兄妹小声商量了片刻,觉得只有闫埠贵回家,他们才能吃饱饭,毕竟存折就在闫埠贵身上放着呢。
当天晚上,在闫家以没钱治病的理由下,强行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