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家的,你不冷吗?”
二大妈的话追不上刘海中的速度,他到了中院看到易中海还等着他,满意极了,大手一挥,“走,找老闫。”
易中海都傻了,刘老二的脑子是不是不正常。
而且还穿这么少。
尽管疑惑,正事要紧。
俩人敲开闫家门,闫埠贵心情不错,罕见的自己喝着小酒,桌上有七八颗花生豆,盘子里还有几根咸菜。
“我说老闫,你心情不错啊,自己个喝上了。”
易中海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闫埠贵大概想到了他们的来意,也不慌,心平气和道:“我说二位,都这点了过来,不会是来找我写对联的吧?今儿晚了,明儿补上。”
闫家过年基本不用买花生瓜子等副食品,因为闫埠贵每年都帮邻居们写对联,邻居们多少会给点花生瓜子当做润笔。
易中海刚想开口,刘海中抢先道:“我说老闫,你是一点眼力劲没有,看到我们来了,连个座都不让一下,还老师呢,就这点觉悟?”
好家伙。
闫埠贵这才注意到刘海中的不同之处,不过不重要,这语气让他有些受不了,自己虽然不做大爷了,但好歹都是同龄人,跟自己面前耍大,够格吗?
“老刘,你这是喝了酒吧,喝高了?椅子就在你跟前,想坐自己坐呗。”
“啪!”
刘海中用力拍了下桌子,“老闫,你什么态度,站起来,今儿过来就是处理你的问题的,说是不是你写的大字报!”
易中海一看不对,刘海中坏事,哪有这么问的,傻子都不会承认。
可这话已经被刘老二说了,他也只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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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闫,柱子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什么仇什么怨,也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整吧,1440块,都够柱子吃花生米了,你说你这事办的。”
“哎哎哎,打住!”
酒壮怂人胆,闫埠贵也是喝了酒的,他现在胆气壮的很,指着二人道:“我说二位,你们什么意思?傻柱的大字报是我写的?有证据吗?别什么锅都往我头上扣,我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