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的脸都黑了。
闫解成已经康复出院,他也知道丢人,在外面租了个小屋,每天就是打打零工喝喝酒。
除了三大妈去看过一次外,闫埠贵一次都没有去过。
这不,杨梅大疮的流言刚有所降温,要是傻柱真的写他的大字报,闫家都不用在四九城混了。
闫埠贵气的转身回了屋。
三大妈见他这样赶忙关心问情况,待清楚之后,也跟着骂起傻柱来。
她骂傻柱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傻柱每天的三个饭盒,其中有于莉一个。
闫家人都有些纳闷,不知道俩人是怎么建立的关系,于莉以前可看不上傻柱。
该说不说,这是赤裸裸的打脸。
傻柱的行为直接让闫家在大院里抬不起头。
“傻柱这个混账还威胁我要写解成的大字报,他识字吗他。”
三大妈却有些害怕,“当家的,要是傻柱真写大字报,我都没脸活了,要不咱们主动和他说说?”
“这……”
闫埠贵一时间也有些迟疑起来。
“爸,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写他的大字报。”
这时,十一岁的闫解睇突然出声。
闫埠贵一顿,看向她,“解睇,赶紧把你的想法说说。”
全家人都期冀的看向闫解睇。
小姑娘被看的有些不自然,脸红红的道:“爸,你是当局者迷,傻柱天天带饭盒,说是食堂剩饭,可现在人都吃不饱,哪里会有什么剩饭,所以他肯定克扣了工人口粮,挖公家墙脚。”
闫埠贵本来就聪明,被闫解睇一点,当即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