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许大茂当即怒道:“你特么的和爷爷耍无赖是吧,白纸黑字写着,居委会的领导做的见证,怎么?想反悔?”
“什么白纸黑字,我怎么不知道,你拿出来我看看。”
“嘿,那你可看仔细了。”许大茂说着就要从口袋里掏抵押证明,动作突然一顿,冷笑道:“好你个傻柱,不研究厨艺倒和你茂爷玩起心机了,你觉得我傻吗?给你看证据再让你撕了?”
见自己的打算被戳穿,傻柱是真的有些慌了。
“许大茂,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你就真的想把我逼到绝路?一点情分都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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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分?姥姥!”
许大茂冷笑,“可别说咱俩是一块玩到大的,是特么你从小把我玩到大的,老子被你踢进医院多少次了?你哪次念过情分?别特么废话,搬不搬?”
见傻柱哑了火,许大茂再次冷哼,“不搬是吧,成,我这就去居委会和派出所走一趟。”
说着,人就往外走,不带一丝犹豫的。
傻柱彻底傻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许大茂逼上绝路,他重重叹了口气,闭着眼,在许大茂即将走出月亮门时大喊一声,“我搬!”
“早这样不就行了嘛,我还当你是个爷们。”
许大茂就盯着傻柱搬家,闫解成和刘光天很热情的帮忙。
大包小包,桌椅板凳,什么都没有留下,傻柱一股脑的搬进了何雨水的耳房。
何雨水一大早就去找同学约着捡煤块去了,回来看到这个情景,不知道会不会发疯。
不过,秦淮茹却是急了,她看到傻柱搬家,直接跑向了后院,敲开了刘海忠的家门,说明来意,刘海忠就一句话,“淮茹啊,这是他们的私事,人家协商好的,又有居委会领导见证,你叫我一个管事大爷怎么管?快回去看孩子吧,这件事也和你没有关系。”
秦淮茹失望自不必说,不过她不放弃,又去找了闫埠贵。
闫埠贵更绝,直接来了一句:秦淮茹,你一个新寡妇怎么净操心一个年轻小伙的事,也不怕坏了名声,我滋当你没说过,赶紧走吧。
这句话把秦淮茹臊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闫埠贵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反正贾张氏不在,他闫家没道理会怕一个没了牙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