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蠢孩子,你有媳妇吗你就生孩子?等你娶媳妇了再搬走也不迟啊。”
闫埠贵无奈摇摇头,他这么精明一人,怎么生了一家子蠢货。
时间来到半夜。
夜色寂静,月亮高高悬在天幕上,洒下一片银光,将夜色驱散了不少。
陈大军一直没睡,他还记得聋老太对他的安排,就当他正确认这人是不是聋老太口中的鱼儿时,那人已经身姿矫健的翻墙而入,并快速撬开聋老太家的窗户,腾身翻了进去。
“怎么是冲老聋子来的。”
陈大军疑惑,他注意到,这人在聋老太房间里翻箱倒柜,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墙壁和地面都没有放过。
差不多一刻钟,那人似乎没有找到想要的,原路离开了聋老太房间,将窗户恢复原样。
就在陈大军以为这就结束时,那人径直去了中院傻柱家。
此时,傻柱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
他白天就去找了易中海,想要借钱还许大茂。
结果扑空了。
一打听,才知道易中海夫妇被公安带走了。
傻柱欲哭无泪,事赶事却是耽误的他的事。
不过也不急,说不定过两天易中海就出来了。
当然,为此,他也不至于喝闷酒。
而是在秦淮茹面前碰了壁。
他下班和秦淮茹一起回来的,路上商量好了价钱,不对,是商量好这个月工资发了借给秦淮茹十块钱,晚上秦淮茹再安慰安慰他。
秦淮茹还让他好好洗洗,那味就跟吃屎一样。
傻柱闹了个大红脸,但为了即将到来的幸福,爽快的答应了。
结果到了院门口,被棒梗打了一弹弓,幸好打中的是肚子,穿的厚不怎么疼,要是打中眼睛,那不得瞎了啊。
棒梗吵吵闹闹的就一句话,让傻柱离秦淮茹远一点。
秦淮茹自然是对棒梗妥协了。
傻柱痛失一次被安慰的机会,郁闷之下,喝起了闷酒。
这就给潜入傻柱房间的人省了很大的事。
不过那人做事就是谨慎,依旧伸出两根指头按压傻柱的颈动脉窦,让他彻底昏迷,这才放心的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