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门都没开,烦躁的打发来人。
贾张氏也不是人造的,自己儿子死了,竟然还有心思关心礼金的事。
还有傻柱断了两根肋骨刚住院,就要让人家出院给她家做席,真是不拿人当人,合着四合院只能围着她贾家转呗。
“老闫,谣言的事先放放,先帮贾家把丧事办了吧。”
易中海冷静下来,他虽然当不成管事大爷,但养老大计可不能受影响。
见闫埠贵心不在焉,又道:“这件事我去问老太太,她应该有办法,贾家的事你先张罗着。”
闻言,闫埠贵眼中一亮,他怎么把老太太忘了,那可是个人精。
“行老易,贾家的事交给我,咱们的事就看你了。”
易中海点点头,二人一起进了中院。
贾家门前已经搭起灵棚,里面摆放着一口薄皮棺材。
院里的几个留守大妈帮着忙活,秦淮茹也已经回来了,跪在棺材旁伤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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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心里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养老人,投注了大量心血,要说一点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看了一眼贾家,径直朝后院走去。
聋老太没有出门晒太阳,因为嫌晦气。
易中海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老太太,院里的事没惊着您吧?”
“死人见多了,也就那么回事。”
老太太淡淡说完,看着一脸心思的易中海慈善问道:“中海,又遇到难事了?别怕,和干妈说说。”
“老太太,干妈,您,您~~”
易中海再也憋不住了,瞬间泪崩,心中的委屈彻底释放。
每次遇到难事的时候,老太太都能帮他解决。
他这声干妈也不是加了什么心思,是真的有些感情了。
接着,易中海把昨天和今天的事一件件说完。
聋老太太沉默半晌,幽幽叹了口气。
她在心中将事情仔细梳理了一遍,已经有了想法。
不过她没有直接说,而是审视着易中海,缓缓开口,“去年张家丫头的事是你做的吧?”
易中海心中狂震,有心否认,但是看着聋老太太那双看透人心的眼神,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哎,你们做的太过了!”
你们?
易中海再次一顿,心道老太太莫非知道里面还有贾家参与?
果然,聋老太太直言不讳道:“这件事谁是主谋?你还是贾张氏?”
易中海喏喏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件事俩人几乎是抱着同样的目的一拍即合。
真要说,俩人都是主谋。
聋老太见他表情就已经明白了,再次叹了口气。
“中海啊,你就这么信不过老太太我?”
“不,干妈,我信不过谁也得信您啊,我~”
聋老太没等他说完,自顾自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养我老,我保你小,我怎么可能只顾着自己养老无忧而不管你呢?那丫头我是看准了的,是个实诚孩子,只要她和柱子结了婚,你真心对她,她肯定会帮你们老两口养老的。柱子是我给你们夫妻留的后路,张家丫头就是将傻柱拴牢在你身边的那根绳子,哎~”
聋老太的话让易中海呆住了,原来是这样。
可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为什么?
当然是易中海的性格原因了,他不但掌控欲强,疑心病也很强,除了他自己,根本信不过任何人。
何况是在养老人选上。
聋老太暗中安排都没成的事,明着来能成?
“你现在后悔吗?”
聋老太幽幽问道。
易中海默然。
后悔,自然是后悔的。
不是后悔做下了这件事,而是后悔找错了出手的人,这才让事态脱离掌控。
“老太太,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