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凰再次停了下来，疑惑看着这个老头。鬼魂还能变化为老头，他到底打不打？

就在此时，老头手中出现一个手电筒。

就是八九十年代那个手电筒，里面放0号电池。

手电光柱出现，照在陈凤凰的身上。陈凤凰眯缝眼睛，也看到老头身后，那个鬼魂依旧在。

“嘶！”

陈凤凰倒吸一口凉气，就要把手机给扔出去。

“小伙子，这个点，你在这干什么？”

老头子却放下手电筒，然后把身后的鬼魂，放在旁边。这个时候，陈凤凰才发现，鬼魂是一个纸人。

陈凤凰看向老者，老者蹲下，敲了敲腿，继续问着。

“说话？”

“我去火葬场。”

陈凤凰嘀咕一句，老者听到了，然后想了想。

“你是来应聘背尸工的？”

“嗯？”

陈凤凰只能含糊回答着，这个老者明白了，对着陈凤凰点头道：“你别害怕，我背的是纸人。”

“这个道上，每天都有送葬的车路过。”

“有时候，纸人就会飘下来。”

“我见到了，就会捡起来，省得有人被吓到。”

陈凤凰真想跟这老头子说着：“谁家下半夜，出来捡纸人，这不更吓人吗？”

“大爷，你是？”

“我是火葬场看门的，我姓赵，叫我赵大爷就行。”

陈凤凰笑了笑，然后摸向兜里。

兜里的确有烟，却不是九五至尊，是一盒硬中华。陈凤凰打开，抽出一根，递给赵大爷。

“大爷，抽烟不？”

“你这小伙子，还有这么好的烟？那你来这里应聘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