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陈凤凰家里开洗浴中心的，洪棒竹暗自点头。

“行了，你有这个心就不错了。”

“我刚才嘀咕着，报告上没有。”

“这是我主观臆测。”

说是臆测，就是法医的经验推断，但无法落在书面上。法医报告，十分严谨和科学。

“人在正常状态下的撕咬、疯狂状态下的撕咬，都是不同的。”

“正常状态下的撕咬，会断断续续，甚至直接中断。”

“疯狂状态下的撕咬，不会中断，会反而随着受到刺激，越来越疯狂，伤口会遍布全身。”

“但这两种，死者陈美身上的伤口，都不同。”

“好像就是被野兽所咬。”

“而陈美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脖子好像都要断了。”

“这种断，很奇怪。”

洪棒竹目光一凝，眼神逐渐发散起来。

“脖子断了？”

“没断。”

洪棒竹瞪了陈凤凰一眼，陈凤凰也不介意。

“老洪！”

趁着洪棒竹不介意，陈凤凰直接改口了。洪棒竹没有听清楚，还以为面对是周建国呢。

“会不会是甩动？”

“比如，这个动作。”

陈凤凰甩了甩脑袋，就跟野兽抓住猎物，开始晃动脑袋。

这个动作，让洪棒竹眼睛一亮。

“甩动！”

“还真有可能，可他们是人。”

“不，他们是野兽。”

“一只虎，一条狗。”

陈凤凰目光深邃起来，可这样的目光，把洪棒竹吓了一跳。

“你说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