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给呢？”

豹子却走了出来，直接抓起陈凤凰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脑门。

“有种，你就开枪。”

这一下，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陈凤凰笑了，手指头直接扣动扳机。

“卧槽！”

豹子脸色黑了，没想到这个小年轻这么凶，说开枪，就真开枪。

关键时刻，王怀山一把抓住陈凤凰的手。

“凤凰，给我一个面子。”

“进入这里的人，都要交出手机。”

“豹子，不许这么对凤凰说话。凤凰不容易。”

王怀山额头终于有汗水了，他的手指放在扳机下方，他刚才清晰察觉到，陈凤凰真扣动扳机了。

要不是他拦着，豹子已经死了。

豹子望着陈凤凰，慢慢后退。老贝吞了吞口水，他也后退一步。

陈凤凰歪着头，看了一眼王怀山。

“我给你面子了，不然你就死了。”

“手机就在这，我不给。”

“好，不给就不给，进来再说。”

王怀山拿陈凤凰没办法，他现在就是安抚陈凤凰。再次让出位置，让陈凤凰走了进来。

办公室有一百多平，老式办公桌，墙上还挂着上善若水四个字。

“给凤凰倒水！”

王怀山嘱咐老贝，让老贝给陈凤凰倒水。老贝只能听从，却暗中看了一眼王怀山，想要确定拿哪个杯子。

王怀山暗中指了指，老贝心领神会，从柜子中，掏出一摞塑料杯子。

接了一杯凉水，放在陈凤凰面前。

陈凤凰低头看了看，并没有喝。

“不渴吗？”

王怀山关心询问，还扔给陈凤凰一根烟。

“东莨菪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