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老头脸都气绿了。刚才在中院抢贾张氏的鞋底子,这会又偷他们棋子,还两家各偷一个,倒是特么公平……
你要是偷一样的也行啊!还非得是一车一马,这让我们怎么玩儿?
仨老头也有办法,找了一小块砖头当车,一小块木头当马…可是越下越觉得不对味儿。
气的仨老头直骂街。都骂渴了,一人一个大茶缸子、没少喝水。
另一边,徐良骑摩托车,许大茂骑跨子带着刘光天,仨人跑刘会元他们院打牌去了。
赢钱不许拿,输钱往外掏的那种。中午拿着钱喝了一顿酒,下午看录像,晚上继续喝,喝完就在吴胖子家跳舞…从交谊舞到水兵舞,最后就贴在一起了。
许大茂和刘光天哪见过这个,看的两眼发直,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时候他俩才知道,原来徐良不在院里的时候过得这么潇洒,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接下来的几天,仨人走到哪祸害到哪。贾张氏一看见徐良就把鞋底子抱在怀里,一脸警惕。
仨老头对他也是严防死守 就怕让徐良给祸害了。
可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许大茂也学坏了。
仨老头光顾着提防徐良了,没想到让许大茂钻了空子,又偷走一个炮。
仨老头气疯了,大骂了半个多小时。可是没用啊!那仨孙子早跑了,根本听不见。
打,打不过;追,追不上;骂,轻了人家根本不在乎,重了又不敢;那叫一个憋屈,差点住院。
刘光天还好,怕他爹打他,不敢作妖。可是徐良和许大茂是真不当人,逮谁祸害谁。
追鸡、撵狗、蒙小孩,扔秦淮茹洗的衣服,薅阎埠贵的花,偷刘海中的酒…
搅和的整个院里是鸡犬不宁,四邻难安。
最后实在没辙了,仨老头跑街道办告状去了。
街道办主任对三人进行了亲切的问候和敦敦教导,这才消停下来。
可是院里人看他们的眼神全变了,想刀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要不是法律不允许,打死他们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