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搀扶着杨乐多回去,身后跟着低着脑袋的男人。
刚回到屋子里,时一扶着杨乐多走到床边,还没坐下就有听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噗通”一声。
白团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吹了声口哨,但是没吹响,但也没影响的惊呼道:“哎呀,怎么又跪下了,还好这次周围没有几十双眼睛看着,不然可就又尴尬了。”
一句话听下来,杨乐多的太阳穴狂跳了三次,咬牙切齿道:“你不会说人话就闭嘴,没人看的见你所以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
白团子,卒。
脑海里终于清静了,杨乐多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看到地上跪着的男人时,又开始烦了:“哥哥,快把他扶起来给他找个凳子坐。”
时一听着他的这番话,心情舒畅,他能这样和自己说话,让自己来招待‘客人’,不就说明他是另一个主人家吗。
安置好他后,杨乐多问道:“在外面时,你明明已经认出我了为何却要躲着我?”
男人低下头呐呐开口道:“我对不起你。”
杨乐多:“如果是你母亲说的那些话,你没必要再和我重复一遍,救你们是我的选择,我从没想过要你们的报答,你也不必因为这件事情自责。”
男人抬头看了杨乐多一眼又猛的低下了脑袋,声音更小了:“不只是因为这个,还有……”到最后直接没声了。
杨乐多看着他这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倒也没有逼他必须说出来,道:“没能救你们,是我们没有实现当初对你们的承诺,我要和你道歉,是我没能救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