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多兴奋道:“哥哥,你说衡越城是什么样子的?会有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吗?小雨说衡越城人人都会修炼,那岂不是天上都是御剑飞行的修士。”
小孩子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却又总能戳中人心口处最柔软的地方。
杨乐多还在喋喋不休的和时一分享自己从朋友那得到的衡越城的传闻。
时一看着眉飞色舞和自己分享经历的杨乐多,心头一阵柔软,绒绒真的好可爱啊,那鼻子,那小嘴,怎么长的?太可爱了!
不多时,飞船到站了,时一牵着杨乐多随着人流下船。
不远处的周淳甄眼神愤恨的盯着时一的脑袋。
都怪这家伙,比试的时候,拳头都照着他的脸打,导致他现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根本没脸没去见绒绒。
说起来,绒绒这个名字还是他从时一嘴里听到的,他还没来得及和可爱弟弟的交换名字呢。
啊啊啊啊……
不能再想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可恶。
在周淳甄吐槽的时间,时一已经带着杨乐多下了船,直奔衡越派的报名处而去。
等他们拿着报名牌出来后,天色渐暗,黄昏的余晖如同柔和的交响乐,在大地上奏响,将万物镀上了一层金色。
掌柜的看到有人进店,忙问:“这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时一道:“天字号房还有吗?”
掌柜翻了翻住房记录“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天字号房已经被其他客人订完了。只剩最后一间堂舍了。”
他们一路走来,把这附近的客栈问了个遍,都已经被订走了。
白团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幕很眼熟。”
杨乐多:“细说。”
白团子:“你不觉得这和你那个世界要高考的时候,酒店都满了一个感觉吗?”
杨乐多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感觉很熟悉,原来根在这呢。”
杨乐多声音低落道:“可惜了,我没经历过这种感觉,这还是第一次,真新奇。”
白团子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也没有深究,只以为是杨乐多家离的考场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