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但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卡尔，你认为我是一个可以轻易被收买的人吗？”

卡尔笑了笑，声音依然平静：“我知道你不是。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格，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值得追求的东西。你或许不在意财富和权力，但你在意你的理想，你在意你想要实现的目标。而我，能帮你更快地实现这些。”

李明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认真思考卡尔的话。几秒钟后，他淡淡地说道：“我会考虑你的提议，不过我也必须提醒你，曙光之城不仅仅是我的理想，它是无数人心血的结晶。我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当然，做任何决定都需要时间。”卡尔不疾不徐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鼓励和理解，“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无论你决定如何，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你的理解。”李明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卡尔微微一笑：“无论如何，我期待我们能够达成共识。我会等待你的答复，李明。”

通话结束后，卡尔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场对话并没有让李明立即做出决定，但他也明白，这次的接触已经在李明的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李明，你会发现，合作比对抗要更有利。”卡尔在心中暗自思忖，随即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俯瞰着灯火辉煌的城市。未来的道路依然充满变数，但卡尔相信，自己已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与此同时，李明结束通话后，站在曙光之城的指挥中心，沉思着卡尔的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思索着这场对话背后的深意。

“天穹集团……”李明低声自语，目光坚定，“合作？还是……考验？”

他知道，卡尔·麦克斯维尔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场对话只是开始，而真正的较量，或许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