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会了许多介于法符与凡符之间的通用符箓。
用法力绘制,具备一些微弱沟通天地的神妙,他是担心北面大山深处的不知名“山神”捣鬼,影响到身为树魅的柳纤风。
能够搞出借助黄皮子精祷告上苍,差点发动群兽围攻山村的惨事,那东西行事邪祟,他是不得不防备着点。
像他修行守静,道炁初成,又隔得太远,那东西影响不到他。
“明白的,公子你也当心。”
柳纤风闪身消失在空中,她还要忙着去祠堂仔细翻找古籍书册。
徐源长一路巡查到三进后宅,他没去各处少夫人房间查看,用不着了,不是外邪侵扰,而是摸不着的因果报应。
有乳娘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走出房间,在走廊屋檐下行礼。
约莫二十余岁的年轻四少爷忙道:“这便是夜夜吵闹啼哭的小儿,还请道长帮忙看一眼。”
年约三旬的大少爷瞥了眼不懂事的胞弟,有一丝无奈,却也不便多说。
徐源长走近去,瞧了瞧没出月的婴儿,睡得很安稳,低声道:“待晚上哭闹时,我再看过,外面风大,抱回房间去吧。”
四少爷稍显失望,朝乳娘挥了挥手。
一行返回前厅,在一众德高望重陪客的恭敬下用了一顿丰盛晚宴,徐源长要了一间静室歇息。
接近子夜时分,柳纤风悄然显出身影,熟门熟路落在肩头。
“公子,我将祠堂旧书古籍几乎全部翻遍,可以确定,镇压在九幻宫不见天日的曾望楼,与仙桥村始祖为同一人,找到一本当年曾望楼手书杂记,其中有提及‘九幻鼎’。”
徐源长接过旧黄册子,能嗅到一股防蛀虫樟香气味。
一页一页翻阅一遍,里面记载了“仙桥山罪神”,“九幻鼎”,语焉不详,与他心底所思两相印证,将册子递给柳纤风,让她找个时候还回去。
柳纤风笑道:“公子,我还发现曾望楼留下的武技秘笈,仙桥村男子所练的拳脚猎叉之技,便是出自那几册秘笈,不过缺少了心法,也简单了许多,你要不要翻翻?”
徐源长稍一思索,伸手要过几本装在盒子里的武功秘笈。
他翻了一遍,记下两套拳脚,以他的见识和功底,世俗武功上手便能学会,不是难事。
任何事情难的是要花大量时间练习,持之以恒学得精通,别开生面。
听得外面传来敲门声响。
“徐道长,麻烦您去瞧一瞧,小儿又开始哭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