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夫子的笑容,怎么笑得那么不值钱?
只见圆月歪着脑袋想了会儿,“我想画鸡!”离开清河村后,她就没有时间和机会溜小鸡了,所以有点想。
只见韩献大笔一挥,白色的宣纸上跃然七只排成一队的小鸡。
活脱脱就是清河村,圆月养的那几只小鸡仔。
看得圆月双眼发光,“韩爷爷好腻害!”
见自己的画作,征服了圆月,韩献颇为自豪和得意,这大概是他进入王府以后,最开心的一件事。
嘿然一笑,“厉害吧,你想不想学!”
这句话,听得宋光霁眼睛瞪得老大,“夫子偏心,为什么不教我,只教她!”
韩献将狼毫递到了圆月的小手上,头也不抬,“没错,我就是偏心!”
宋光霁只气的一阵心口痛。
但是想想韩献教的是圆月妹妹,那这口气忍就忍了吧。
只是,宋光霁盯着宣纸上面的鸡仔,栩栩如生或是刨土,或是互啄,或是追逐。
只要盖上夫子的印章,这幅画传出去,估计又是有什么价的名画。
要是夫子一会儿将这画送给自己该多好。
宋光霁的幻想还没落地,圆月饱沾墨子的狼毫倒是先落在了纸上。
一大坨浓浓的墨子,滴在其中一只小鸡身上。
原本生动形象的画作,顿时变成了三岁小儿的涂鸦。
宋光霁只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然而这幅画作的主人丝毫不在意。
脸上的笑,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值钱,“对、对,就这样,很好!”
宋光霁:……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翡翠:咱也不懂,咱也不敢问!
圆月的小胖手,拿笔尚且都不稳,更何况作画,所以那幅还没问世,就夭折的画作可想而知的被圆月眷顾的面目全非。
宋光霁觉得,只要圆月在跟前,就算什么都不做夫子也是高兴的不行。
更何况她愿意乖乖坐在夫子怀里,玩他的笔墨纸砚,夫子心里肯定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