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点了点头:“一部分。”
“而更大的原因,有人提出过一个更有趣的核心论点。”
“规矩,亦或者说,王不见王。”
秦朗看了看云平和常安:“在你们前两天那仅仅半天多的比斗中,其实都在遵守着某种普世的,不仅仅是存在于华夏的,甚至诸天万界都心照不宣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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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王不见王。”
“如果把神明当成是一场比试中幕后的王,也许这一切都好解释的多。”
“比如云平你让赵金凤按照你的想法做了许多事情,但是你并没有直接设定计划,甚至给了赵金凤恐怖的自由权利,只有在某些事件升级的节点时你才会出现。”
“却还是会以暗示或者点拨教育的方式来影响赵金凤,而非直接告诉赵金凤你要如何做。”
“正因为遵守了这种默契,即使常安知晓你所做的一切事情,但他也没有直接设定计划,没有直接动用恐怖的异界局机器,最多让李猛来理解揣测下他的意志。”
“因为在当时,你们两人就是比试中的王,王不能下场,因为王需要统筹大局。”
“直到赵金凤坏了规矩,或者不能说是坏了规矩,而是赵金凤想通了一个事情。”
秦朗纵使没有参与任何事,但他仿佛也知道当时在魔礼城内发生的一切。
常安也对此并不意外,想必在他看来,秦朗不知道这些才是真正的奇怪。
秦朗微微一笑:“因为赵金凤想通了,你也不是王,常安也不是王,整场比斗中唯一的王就是国运。”
“而你们二人只是国运的代理人,绝非国运本身。”
“可赵金凤毕竟年龄尚小,没有你这么老奸巨猾。”
“所以也没有你反应那么快,直接把整个比斗的性质直接变化。”
“因为你清楚一件事,代理人之间也是可以合作的。”
“你们是人脑子打出狗脑子,还是称兄道弟国运都不会介意,国运介意的是她能否办成更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