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给做一下,夔牛(niu,二声)的肉,不是杂交品种的纯神兽,首长看我时候拿来的,据说对康复有好处。”
冯天然丝毫不敢怠慢,当即叫人运到伙房。
还不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别偷吃,老许的惨状历历在目。
“那些异域天魔很强?”
云平看到秦朗也伸了个懒腰。
秦朗却仿佛极为受用:“确实很强,起码在最高战力为仙尊境的世界来说,应该一瞬间就会被吃干抹净。”
“可惜他们没我强。”
秦朗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渗人的声响。
-“那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传送回华夏的时候身上除了脖子那一块几乎没完整的,颅骨也有些开裂,血液流失了百分之七十,除了俩腰子没毛病之外心脏也被划开了一个小道。”
“但是我腰子没毛病。”
“牛逼。”云平的赞许发自真心:“也就是说人中也被干了呗?”
秦朗端着酒盅的笑容极为微妙:“别多打听,灭口也麻烦。”
这两人沟通的画面倒是一如既往得核谐。
可自打他进门开始,沈金山就仿佛看到老虎的猫一般。
他自诩杀人许多,甚至把自己的刀都杀出了血气。
奈何看到秦朗的一瞬间,沈金山只感觉自己杀的那点人跟秦朗比起来,只好像杯水车薪。
别人看不出来,秦朗身上那股冲天的血气,仿佛正告诉着他,老子昨天刚杀了不知道什么量级的对手,你小子安稳点。
秦朗扭过头,却看到了沈金山的异样。
“你儿子?”
他歪歪头问向沈风。
沈风满脸苦笑:“说感情倒是差不多。”
“你新徒弟?”
他又歪向云平。
“差不多吧,但还没下最后的决心。”
云平倒也满脸自然。
“看你挺护着他的,甚至还替他缓解我带来的压力。”
秦朗露出几分坏笑。
还没等沈风反应过来,秦朗便挥了挥手:“小子,过来!”
沈金山几乎是挪着走了过来。
秦朗脸上坏笑更甚:“小子,送你个机缘,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能挺住就挺,挺不住也别硬扛啊。”
云平一撇嘴。
秦朗不说这句还好,但凡说了这句,就仿佛东北酒局上说一句不能喝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