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女嘛!”海虎插了一嘴,满是嘲讽。
唐昭愤然瞪着海虎,眼中迸发出滔天怒意。
他一个小跟班,竟然也敢说父亲。
父亲再让人不齿,也是她父亲,就算断绝父女关系,还是她父亲,这辈子都改变不了,自己的父亲只能自己鄙视,不许别人说,哪怕一个字也不行。
有阎北御在,海虎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腰杆硬得很,说话也都毫无顾忌。
他也算是领教了唐昭的本事,对唐昭爱而不得就自残的行为深为鄙视,更是没有一句好话。
“瞪什么瞪,本来就是,南城上流社会谁不知道唐天启当年为了娶你那个后妈,抛妻弃女,你母亲大闹傅氏,结果还是离了,成了笑话,你应该恨你父亲,而不是用这种仇恨的眼光来看我。”
唐昭是恨她父亲,可再恨也改变不了她母亲成笑话的事实。别人背地里说她听不见也就算了,可现在真真切切听见,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她咬牙切齿说。
海虎故作害怕状:“我好怕怕呀!”
唐昭咬着后槽牙,压下胸中翻涌的怒意。
海虎还想说,被阎北御踢了一脚:“去问问护士,还有多久出院。”
海虎出去时,还朝唐昭做了个鬼脸,遭到唐昭怒骂:“狗仗人势的东西,滚!”
“你还是省些气力,给你父亲打个电话。”阎北御说。
“不打。”
“怕你父亲对你失望?”
“……”
“打个电话,最起码让他放心,他让你妹妹去公馆找你,就在刚才。”
唐昭脸色变了。
阎北御肯定会不高兴。
果不其然,阎北御下一秒脸色一凛:“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你把住址告诉唐天启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难怪三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