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个个的还不服从少主的意思,现在不过是个从远就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了,到底是受家族庇护太久,一个个的少了些血性,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这次以从远为借口争夺少主之位是好是坏了。
毕竟从这短短的照面来看,他可不是任由他们拿捏的性子,他有自己的主见,也对自己的实力绝对自信,最重要的是,人家还有那个实力,身后的背景也是强到惊人,根本就没有能拿捏住的地方。
眼看着场面就这样陷入了僵持,待在从绾玉两位姑娘身边的那个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和上首一位长老眼神博弈了许久,最后还是沮丧地败下阵来,一步一步慢慢往擂台上倒腾着两条腿,一个劲地祈祷着有人能在他之前赶上擂台。
可惜,在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动作的时候,他的动作尽管再慢也尤为显眼。
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根本没有人有抢先一步的意思。
结果可想而知,最终,站在从远对面的还是他。
深吸一口气,白袍男子这才恭敬地揖了一礼,“从征爻前来请教。”
反正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没有可能的事情就当作是一次历练,估计爷爷也是这么个想法,才把他当成投石问路的石子,不然场子这么一直僵持下去就太难看了。
明确了自己定位的从征爻这下也不扭捏了,大大方方地行完礼也不废话,直接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法器,目光坚毅地朝着从远攻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等待的时间太长了,这次从远总算没急着把人轰下台去,两人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但是也仅限于从远从从征爻露出的最关键的破绽处轻描淡写地挡了回去,因为相差一个大境界的缘故,从征爻的运动轨迹在他眼里清晰可见。
所以,与其说是过招,不如说是从远一直在点出从征爻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