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修行之人,扰了一顿觉也没什么的,本少主等得。”
像是没听懂秋来盈话中的意思,从舜钦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好整以暇地抱臂扫视着不远处的厢房,像是要看清阮轻罗到底在哪儿间房里休息下了。
眼看着从舜钦油盐不进的模样,对面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从少主是一定要闯是吗?”
听到秋来盈这样说,从舜钦原本一脸悠闲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慢条斯理道,“不是我要闯,只是我从舜钦可不是呼之即来呼之即去的阿猫阿狗,想要我走也可以,只要她阮轻罗当面跟我说一声这月她不赏了,酒不喝了,从舜钦自然马上就走,就当没有这个朋友。”
一番话下来,从舜钦把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弟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就差没把她从舜钦不差朋友这句话写在脑门上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闻言,秋来盈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话落的功夫右手微抬,周围的弟子看到对视一眼犹豫间还是抽出手中的兵器,慢慢地朝着从舜钦的方向围了上去。
从舜钦见此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她不过是要阮轻罗当面给个说法,这繁花宫的宫主就不惜冒着得罪从家的代价跟她动手,这可真让她有些好奇她到底在隐瞒什么了。
勾唇一笑,从舜钦看着周围冲上来的姑娘右手慢慢抚在了腰间,不过,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铺天盖地的威压,径直绕过她扑向了周围攻上前来的弟子,压得她们不得再寸进半步。
回首看了一眼罪魁祸首,从舜钦惋惜地摇了摇头到底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