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将想要邀功的掩日轻松插入剑鞘,望着对面一脸震惊的江塘淡淡地说道。
“你······你愿意······重新比赛?”江塘一时被从远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给震惊到了,原本以他的想法从远是趁着机会偷袭的人,可是要靠偷袭才能取胜的人会再同意一次比拼吗?毕竟偷袭的机会他可不会再给他第二次。
“嗯,你不是不服吗?”从远一脸平静地道。
原本是不想太过打击江塘的自信心,毕竟自己也从江塘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他若是一直不服的话,还不如他直接把江塘的骄傲打碎,不破不立。
只不过,有一些东西就不可避免地要暴露了。
不过这样也好,索性就在这些宗门世家的面前暴露了,以后也免得因为这样的事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从远这样想着,背在身后的右手有一层淡淡的流水涌现出来,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
江塘面上闪过一丝怀疑,但是要让他放弃这次机会他实在是不甘心,于是几乎没有犹豫,直接重重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是他输了不认账,而是他不服,他不服以这样的方式输给从远,要赢就光明正大地比试来过,如果这次还是从远赢了,那他才是心服口服。
不过,他不会给他赢得机会就是了。
“这次可有好戏看了。”宾客席上传来一声低语。
“就是,刚才那水雾炸开的突然,都没看见那剑是怎么飞到江塘面前的。”
虽说从远赢了他们很惊讶,不合理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但是这种看不清赢的过程的感觉真的是让人抓耳挠腮,他们想要看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