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柯怨怼的视线直接看向了那名弟子,直接把那人吓得退后了两步。
“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那名弟子说起来也有些委屈,他原本好好地在给宁柯解释事情的经过,谁让他一听到陈书被废的事情就把他推开了,以至于自己没有听到最重要的信息还怪他。
“戒律堂是吗?那就请戒律堂的长老来好好定夺一番吧。”从远从宁柯刚才的一番话语中摘取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顿时出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互相埋怨。他可没有闲心在这里看别人的内斗。
“······是。”杨俞屾同情地看了一眼已经面如死灰的宁柯,到底没有出声反驳。
宁柯其实挨这一下并不严重,将这身伤将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但是要落在戒律堂长老的手中,那这养伤的时间可就延长了。
因为戒律堂考虑到所谓的仁义,不会对受伤之人用罚,只会等到人伤好之后再罚,这无疑会给养伤之人带来很大的心理负担。
“我需要留在这里等戒律堂的人过来吗?”不是很懂青云宗内部运行规则的从远一脸无辜地问道。
“这······在与不在,都可以。”杨俞屾斟酌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若是同辈之人生出龌龊,那双方自然都是要在场的,因为要论个明白,但是从远高出宁柯辈分太多,而且宁柯也确实是以下犯上,有这么多人作证倒也不非得从远在场。
“那就麻烦你到时候跟戒律堂的人说一声吧。”从远微微颔首表示了解。
刚才宁柯在他说出戒律堂之后的表情他也看到了,自然也能猜到这戒律堂不是什么好进好出的地方,但是这关他什么事呢?
他们作为青云宗的弟子当然要遵守青云宗的规矩了,这宁柯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习惯可不好,要好好改正改正才行。
杨俞屾觑了一眼从远的脸色顿时应了声不敢,随后颇有眼力见地去后面取了象征从远身份的腰牌双手递了过来。
“辛苦。”从远接过腰牌微微颔首,看也没看地上的宁柯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