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你真要去喝花酒?我不想你去。”
白面书生微愠地说。
陈之墨转过身来打量着钱佩鸢,抬手给她理了理衣物,不禁点头道:“还别说,要是再挺拔一点,还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钱佩鸢一把打掉了陈之墨的手,她才没心情跟陈之墨打趣,继续怨道:“我说我不想你去喝花酒。”
陈之墨笑了笑:“就是去放松放松,别紧张嘛。”
“我不想去。”
“那你跟出来干嘛,还把衣服换好了,真不想去就回去吧,别勉强自己。”
陈之墨只是让钱佩鸢换身男装跟自己去喝花酒,也不管钱佩鸢同不同意,钱佩鸢为了监督陈之墨,也只得换好衣服跟了出来。
“哼,我才不回去,我得跟着你,免得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就是去喝喝酒,你别这么敏感行不行。”
“谁知道你想去干嘛,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诶诶诶,你这话说的,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你哥不是好东西那是公认的,可好男人多的是,再说了,当今陛下可也是男的,还有……”
“行了,口无遮拦的,小心祸从口出。”,钱佩鸢赶紧打断陈之墨的话,心里也是服了陈之墨了,什么话都敢说,还敢打趣当今圣上。
“呵呵。”,陈之墨也只是轻笑了两声,确实自己要多加注意,就算自己跟小皇帝关系匪浅,也要当心别人拿着这些事来说事儿。
“走吧,我知道一家花舫的酒不错,我们去尝尝。”,陈之墨拉过还在生闷气的钱佩鸢。
钱佩鸢一把甩开陈之墨的手,然后将陈之墨的手臂抱在怀里,冷不丁就掐了上去。
“未来夫君,你对顷焦城的花舫很了解啊,看来是没少去啊。”,钱佩鸢手上用力,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