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剥皮切成片挺不错的。”一直没吭声的肆承火忽然开口说道。
苏芮:“……”
她打了个冷颤。
梵小姐身边好像就没有正常人。
不对,那两个小家伙还挺正常的,一看就是乖孩子。
苏芮瞥了一眼濮羊和燕劫。
燕劫没看到她的目光,正和濮羊嘀嘀咕咕开小会呢。
燕劫:“小绵羊,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小白脸竟然这么凶残,不好对付啊。”
濮羊:“莽夫行径,不值一提,剥皮虽然爽,但事后麻烦不断,不好摆脱嫌疑。”
燕劫:“那你有啥好的想法吗?”
濮羊:“最好的丧偶方式应该死于意外,把自己安然无恙的摘干净,坐收渔翁之利。”
燕劫:“说得好!听君一席话胜似听了一席话!”
濮羊:“……”
他跟一个白痴在这扯这么多干嘛?
显得他也像个白痴一样。
默默听完全部对话的苏芮一头黑线。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这里确实没有一个正常人。
不过……
濮羊的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她也是这个制造意外丧偶的想法!
……
……
嗡嗡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
梵冷莫掀开被子,眉头皱成了一个小疙瘩,心中很是烦闷。
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是爸爸。
她刚想吐槽吴泰逸不讲武德,大半夜打电话的时候,再一看时间,才晚上八点半。
梵冷莫这才想起来。
她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些不舒服,感觉头晕晕的,耳边一直嗡嗡作响,晚饭都没吃,就早早回房间睡觉了。
接通电话,她的声音有些发闷。
“歪,爸爸。”
“在睡觉?”
“嗯。”
“不会生病了吧?”